季綿綿捂著腦門,氣鼓鼓的,本就圓肉乎乎的小臉蛋此刻更可愛了,“你給我等著,你要是給我彈個紅腦門,我把你頭發(fā)全剃了?!?
親哥又去揍妹妹時,季小綿綿慫唧唧的快跑,“老公救命~”
景政深聽著家里的熱鬧,“舟橫,坐下!”
季舟橫:“我是你大舅哥,你敢命令我?”
和妹夫警告的視線對視,季舟橫指著妹妹,“你敢回咱家你再說?!?
季綿綿跑樓上了,季舟橫坐景政深對面,拿起妹妹剛沏的茶喝了一口,問對面的妹夫,“從萊爾嘴里敲出了什么?”
“埃蘭娜的住處人去樓空,跑了,胳膊上有槍傷,跑不遠,一直在排查黑診所?!本罢畹?。
季舟橫拿著妹妹拿給他的雞腿又啃了兩口,“你把尼叔快完工的項目炸了,人家也沒個消息?”
“他想見我,除非提著埃蘭娜的人頭。”
季舟橫忽然覺得殘忍,雞腿肉放下了,“聽說萊爾鍛煉手法的這些年誘拐了17個女孩兒先奸后殺,活著時來全身剝膚,找最完美的膚色來給埃蘭娜換臉,那些女孩兒無一沒有活路。國際警方在通緝他,要交過去嗎?”
景政深靠著椅子,“那就讓他當永遠的國際通緝犯吧。”
季舟橫眼皮微壓,看著妹夫,“你動手了?”
景政深拿起小妻子的水杯,給自己倒了半杯水,“他本來打算…讓綿綿當?shù)?8個。”
水很淡,景政深卻常出了腥味。
“那沒辦法?!?
景政深放下水杯。
季舟橫雙臂壓在餐桌處,看著屋門口方向,“也好?!?
想起樓上的小妹,“小肥肉的脖子會留疤嗎?”
景政深沒有回答,“承諾太早只是好聽話,看具體吧?!?
“你還是這樣,和我大姐一個類型的人?!币彩沁@個類型的,對季綿綿這樣的小孩兒有無止境的寵溺。
“埃蘭娜告訴綿綿霍堯桁的存在了。”
……
樓上,季綿綿對著鏡子,偷偷打開了自己脖子上的交代,看著撒著黃藥粉的觸目驚心的傷口,“你丫的龜孫子,埃蘭娜,惦記我男人,還囂張的敢來傷我,等你落我手里,我放一群夠咬死……”
罵聲還沒結束,電話響了,未知號碼,季綿綿接通,“喂,誰呀?”
電話那邊先是虛弱的一聲冷笑,“呵,季綿綿,景政深也沒那么愛你啊?!?
是埃蘭娜!
季舟橫要走了,季綿綿下落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