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那這道題該怎么解?”
“熬吧,熬到習(xí)慣的那一天。”
唐甜問季綿綿,“你在想景爺?shù)氖虑???
“嗯?!奔揪d綿和唐甜一樣靠在床頭,蓋著被子,“我剛才假設(shè)了一下,如果有人用我老公的消息來威脅我,但是我老公還處處幫助威脅我的人,而不是一心向著我,你說我該有多火大,會不會一怒之下,不要景政深這個沒良心的?。俊?
唐甜看著好友,“這么嚴(yán)重?”
“但他沒有?;貋淼穆飞?,他雖然生氣但是也在安慰我,聽我的胡鬧撤了人,全程只對我說了那一句重話。我難受的事他說出那句話時(shí),看我的眼神。他是真生氣的,最后還下車追我?!?
唐甜:“那你知道自己錯了?”
季綿綿:“我一直都知道自己錯,可我還是想得到他的特殊寵愛嘛。”季綿綿說著說著,淚意上來,她咽了下口水,堵住自己憋氣的咽喉,“今天出門花了他那么多錢,他都不找我。晚上我也沒回家,他也不問我。
甜兒,我知道感情里男女雙方是平等的互相尊重的,可是,沒有哪個女孩子想在感情里像天秤一樣講公平,我就想要他的偏心,他的縱容,他的專寵?!睂λ麤]有任何期待,和他只講公平的時(shí)候,是季綿綿不喜歡他的時(shí)候。
“偏偏我想要的,又剛巧遇到了我辦的沒理的事兒。教父拼不過我老公,我只能救弱的一方?!比绻袢战巧D(zhuǎn)換,她依舊是選擇弱的一方。只是苦于,不知道怎么對強(qiáng)的一方開口。
唐甜嘆氣,“你也怪難。”
悲傷的事,被唐甜說的,倒有了幾分喜感。
季綿綿:“你也不容易?!?
姐妹倆都在心里想景家兄弟倆,又同時(shí)對這兄弟倆充滿了怨氣。
景政深在公司靜坐,靠著椅子微微轉(zhuǎn)動等消息。
不一會兒,計(jì)子安進(jìn)入,“總裁,都審問出來了。人是埃蘭娜趁著尼叔不在期間私自派過來的,來了后每日隔兩個小時(shí)換崗跟蹤太太,埃蘭娜曾在電話里說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