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沒吃,季綿綿非要湊過去喂,最后他啃了幾口,剩下的又是季綿綿給吃了。
“為了這幾口南瓜酥餅,又把自己賣到哪兒了?”景爺開著車問。
季綿綿的小心臟跟坐著過山車似的,咻的一下提起來,“沒,沒賣啊,我賣我干啥?”
景政深看了眼副駕駛的小妻寶,“你的保鏢又換了一批,最近外邊安全,去哪兒都讓他們了跟著,別自己獨自行動?!?
“可是老公,萬一我有事兒,不想讓他們跟呢?”
“綿綿,你可能還沒理解我的意思,保鏢對你只有一個功能就是保護你。只要你沒遇到危險或者威脅,我不會收到任何關(guān)于她們的匯報。你可以自由的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但有一個前提,你必須安全,是我可以聯(lián)系上,可以見到的每日在我身邊的安全,懂嗎?”
他派過去的人,不是自己的眼線,小妻子的行蹤沒有必要每日都對自己報備,他要的不是監(jiān)視,是安全。
昨天,景政深忽然意識到小妻子一直想錯了。
而自己以前告訴她,可以隨時撤掉保鏢也是因為要給她去‘辦壞事’留機會,別像上次一樣去黑市,先去酒吧把人甩掉。那酒吧是一個小姑娘去的地兒嗎!
季綿綿:“哦~老公我懂了。”
“不是最近對你要求多,是怕不安全會威脅到你。如果你要再去找你朋友,也沒關(guān)系,她們不會跟你上去。”
“好。”
季綿綿答應(yīng)了后,忽然問了句,“你怎么知道我昨天去酒店了?”
景爺:“……我不知道。”
“可你剛才說了句,她們不會跟我上去,這不就是知道我去酒店了?!?
景政深:“我猜測的是酒樓?!倍?,他家話語一轉(zhuǎn),“昨天你和誰去酒店了?”
主場又被他把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