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綿綿:“……我不習(xí)慣?!?
“多戴戴都習(xí)慣了?!?
然后,昨晚洗澡寶貝兮兮摘了的手鏈,在清早又被這個男人扣在手腕上。
圓潤的光澤,真的很像季綿綿,她是少見的年輕人中還能把珍珠襯托的如此精致的人。
她膚色白皙,身上軟乎乎的,和珍珠相配相得益彰。
景爺戴好后,還拿著季綿綿的手,左右欣賞了一番,嗯,賞心悅目。
“走吧,送你上學(xué)?!?
到了學(xué)校,就被這眼尖的甜兒給盯上了。
“綿子,你知道這是誰設(shè)計(jì)的嗎?”
季綿綿仰頭皺眉想啊想,“嗯,好像是叫阿,阿拉伯的阿,德國的德,中間那個字兒叫啥我忘了?!?
老師說每個人都要培養(yǎng)自己的記憶方式,而季綿綿培養(yǎng)的記憶方式總是很特殊。
“諾的諾?!?
“哦,阿諾德,咋了?”
唐甜盯著手腕,壞笑,“你先說誰送的?!?
季綿綿小臉一紅,“就不能我自己買的嗎?!?
唐甜一看就不懈,“你可拉倒吧,在娘胎里咱倆孕檢的時候都打過照面,我還不了解你。有倆錢都想炫嘴里,你所有名貴首飾都是我們給你送的,這個幾百萬的首飾,至少得身價(jià)百千億的某位霸總?或者某位國際上的爺,再者那個誰的老公,送的?”唐甜小眉毛一挑,大有一種:小樣兒還想騙你老姐妹兒,你能瞞得過我。
季綿綿藏起手腕,“我昨天給景政深告狀太多了,他送給我的獎勵?!?
“喲,這老公真能嫁啊,綿子,你真的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親自給你栓的紅線。你知不知道這個手鏈到現(xiàn)在沒人敢買,還有一個原因?”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