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同其實就是在裝腔作勢,他平日里和張大富兩個人的關(guān)系極好,今天也是提前準(zhǔn)備好的,就帶人在酒店附近候著,所以才會出警如此之快。
張大富立即上前說道:“方隊長,是我報的警。”
他回手一指葉楚風(fēng),“就是這個人剛剛打傷了我們星海市請來的投資外賓,不但如此,還逼迫對方賠了一個億,這簡直就是敲詐勒索。
請警方把他抓起來嚴懲,給星海市一個交代,給我們的外商一個交代!”
張大富到現(xiàn)在也沒搞清楚坎通納為什么低頭,不過在他看來,一定是葉楚風(fēng)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
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受傷確實很重,而且剛剛還被迫拿出了一個億,這些加起來足夠讓對方牢底坐穿。
可沒想到的是,他這番話說完,還沒等葉楚風(fēng)說話,坎通納已經(jīng)破口大罵。
“你tmd給我閉嘴!葉先生那是打我嗎?那是教我做人,那是正當(dāng)防衛(wèi)。
還有那一個億美金,怎么就是敲詐勒索了,那是我自愿給的賠償,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你又算是個什么東西,你有什么資格和葉先生要交代?”
“呃!”
這番話說完之后,所有人都驚得目瞪口呆,已經(jīng)被打成這個熊樣兒了,三條腿都斷了,竟然還幫人家說話,說是教自己做人。
這是什么情況?難道這家伙被打傻了?
他們哪里知道,此刻的坎通納都要嚇?biāo)懒?,好不容易擺平了對方,哪里還敢再節(jié)外生枝。
如果再激怒葉楚風(fēng),到時候自己腦袋能不能保得住都不好說。
與此同時也恨透了張大富,他只是紈绔,但并不等于是傻子,相反這種大家族的繼承人頭腦都是很靈活的。
此刻已經(jīng)看出來了,張大富和葉楚風(fēng)兩人之間有過節(jié),把趙輕影安排給自己做翻譯,完全就是刻意而為。
毫不夸張地說,這個老東西就是想借刀殺人,結(jié)果人家什么事兒都沒有,直接把自己這把刀給弄斷了。
張大富還不知道他內(nèi)心的想法,上前說道:“坎通納先生,您別怕,有什么委屈盡管說出來,我們星海市的警方一定會為您做主的!”
“你tmd給我滾,我用得著你做主嗎?”
坎通納越想越氣,葉楚風(fēng)他惹不起,把火氣全發(fā)泄到了張大富的身上。
“我告訴你,這筆賬我記下了,從現(xiàn)在開始,圣光集團徹底斷絕和你們張氏地產(chǎn)的所有合作。
不但如此,誰跟張氏地產(chǎn)有合作,那就是我們圣光集團的敵人!”
“呃!”
張大富徹底傻眼,對方下手太狠了,這等同于直接下了封殺令。
要知道圣光財團那可是國際級的大企業(yè),想跟他們合作的人不計其數(shù),星海市從上到下都拼命的巴結(jié),甚至列為重大招商項目。
可坎通納這番話一出口,張氏地產(chǎn)立即成為眾矢之的,再沒有人敢和自己有任何往來,必然會遭受重大損失。
張大富連忙說道:“坎通納先生,您不能這樣,要不再考慮考慮……”
“考慮個屁,你給我等著,這筆賬我早晚找你算!”
坎通納直接將他懟了回來,眼神中充滿了怨毒,隨后招呼保鏢將他送往醫(yī)院。
葉楚風(fēng)原以為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結(jié)果這時張大富又跳了出來。
“小子,別以為坎通納不追究就過關(guān)了,今天你跑不了。”
葉楚風(fēng)微微皺了皺眉:“你這話什么意思?”
張大富對方不同說道:“方隊長,我家里失竊、我兒子被殺懷疑都跟他有關(guān),我現(xiàn)在正式報案,你一定要把他抓起來,繩之以法?!?
其實兩個人本就熟悉,這里面有很多做戲的成分。
方不同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架勢:“既然有人報案,那就請你跟我回去配合調(diào)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