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司握緊拳頭:“他們兩人已不是我們村人了,他們現(xiàn)在是奴籍,是崔家的人?!?
小將皺眉,看向鄭安:“你說。”
鄭安微彎著身體解釋:“我和二牛早在兩年多前就已是奴籍,這個都是可查的,不敢瞞官爺?!?
村司求道:“這冰天雪地的,先將人抬到他家,我們都在這,逃不了。”
村民的生死小將是不在意的,他正要怒斥,就聽到身后士兵傳來慘叫。
小將一驚,唰的抽出腰間配刀:“誰?”
很快他便看清,不由瞳孔一縮:“是你們?”
殺掉外圍官兵的正是逃跑的鄭柳幾人。
她們也算聰明,又熟悉地形,趁著官兵被二牛吸收注意力的時候突然殺了出去。
還別說,不注意之下,站在外圍的幾個士兵被她們砍了個正著。
只是她們到底是第一次殺人,沒太多經(jīng)驗,只有鄭柳是對著脖頸去的,一招致命。
其他人要么砍的胳膊,要么砍的腰部,要么刺的大腿,還有個正好刺中屁股靶心。
“嘶,我怎么感覺屁股開花那個比死了還慘呢?”沐春花倒抽一口涼氣。
華箬沒說話,看著眼前的戰(zhàn)局發(fā)展,手里連弩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準(zhǔn)備隨時救人。
鄭柳嘶啞的是聲音響起:“大家跟我們一起將他們殺了才有活路?!?
村司看到自已那十三歲的孫女,將刀從對方屁股中拉出,抖著手又補(bǔ)了一刀,補(bǔ)刀的位置依然是屁股靶心。
“嘶?!贝逅静铧c(diǎn)咬掉自已的舌頭,蒙圈中只覺菊花一緊。
“小心!”一個士兵抬刀對著孫女砍去,村司大吼一聲,對著士兵沖去。
噗嗤。
不等他沖到孫女前面,血水噴了他一臉,
他瞪大了眼睛,看到準(zhǔn)備對孫女砍去的士兵脖頸上一個大大的血洞,血水噴濺的到處都是。
他哪見過這樣的陣仗,嚇的踉蹌往后退了兩步。
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入目竟全是官兵倒下的場景。
此時此刻,動手的鄭柳也是懵的。
不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現(xiàn)場所有的官兵已沒一個站著的,除了死的,現(xiàn)場還有幾個沒死透在慘叫。
咔嚓咔嚓……
腳步聲在慘叫聲并不突出,但眾人還是聽到了,全都循聲看去。
就見十幾個男女在雪地中走了過來,他們一身戎裝,身姿筆挺。
其中幾人快速往還在慘叫的官兵走去,刀起刀落,慘叫戛然而止。
現(xiàn)場有片刻的寂靜,接著響起鄭柳的驚呼聲:“是你們,你們來救我們了?”
不知怎么的說著她就哭了出來,好似終于找到能為她做主的人一般。
華箬揚(yáng)眉:“我們就是隨便走走,沒想到碰到這樣的事。”
她看向一地的尸體:“我們會將尸體處理干凈,你們到時可說不知情況,或是推脫到山匪身上。”
村司擦了一把臉上的血:“你們是硯國的士兵?”
華箬點(diǎn)頭:“是?!?
村司張了張嘴,心緒復(fù)雜。
他們的官兵逼著他們?nèi)ニ?,而硯國人卻救了他們。
鄭柳想起有洞村將要面臨的困局,猶豫片刻后問道:“不知你們硯國可否收下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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