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旦你被壓下去,就表示你的國你的勢也被壓下去!
弱國無外交,但人有脊梁!
何況他們瑾陽軍并不弱,所以不管從哪方面來說,他們都不能示弱,要壓也是他們漢人壓蠻族!
這是一場不見血的戰(zhàn)斗,并不比戰(zhàn)場上血流成河輕松。
呃,也不對,按這個勢頭,也可能會見血!
幾人都不由自主挺直了脊梁,這是漢人風骨。
晏珂更是眼神大亮,這是真正的牛人,但她也不差,何況這是以她為幌子的開端。
她站姿筆挺:“我名晏珂,是瑾陽軍的使者之一?!?
“古有陰陽之說,陰在前,你們可知是何意?”
“那是因為我們老祖宗的老祖宗的老祖宗,是母系社族,而你們卻數典忘祖,此為不義。”
“生你養(yǎng)你是女子,你卻見女便說妓,不知你之母是否后悔當初沒喝避子湯而生下你?此為大不孝?!?
“我們兩方談合,事關雙方利益,爾等卻如此兒戲,不重已方族落得利,此為不忠?!?
“如此不忠不孝不義之徒,在我漢族,是殺了都沒人埋的下場,而在你戢族竟能登堂入室,實在可笑?!?
眾人再次目瞪口呆,就連周冷都對她投來贊賞的目光,這反擊不錯,雖然比他差了點。
“你,你們找死!”榮黑砰的站了起來,抽出腰間佩刀。
周冷不慌不忙:“你們戢族閉塞,只怕還不知,我主公已占下豐州半數以上山河?!?
榮黑的動作頓住:“你說甚?”
在場的戢族人同樣愕然。
不怪他們不知,戢族本就‘閉關鎖國’,靠近崇州的春南郡又都還在曲召的手里,他們沒感知到豐州已風起云涌也正常。
周冷冷嗤:“我主公雄才大略,拿下豐州不過是時間問題,如果你們膽敢對我等不利,那下一刻,我主公必踏平崇州?!?
榮黑‘呵呵’了兩聲:“你試試!”
周冷搖頭:“我們是正經人,這次前來是和你們正經談判的,我不怕試,就怕你沒命試?!?
戢玉竹微微皺眉,看他一臉鎮(zhèn)定,就連那幾個看著年輕的男女同樣淡定。
他反而遲疑起來,如果真如這些人說的,瑾陽軍已占下豐州半數以上漢土,他們還真得斟酌一下。
畢竟他上靖郡可是距離豐州最近的,如果真戰(zhàn)起來,他們首當其沖。
“你們想談什么?”郡守奚揚第一次開口。
周冷不再廢話:“我主希望,你們戢軍不要插手我瑾陽軍和曲召的爭斗?!?
奚揚微微蹙眉:“我們并未打算插手,你們如若只為此事,多此一舉。”
周冷笑著搖頭:“如果曲召前來與你們說,不和他們合作,他便帶著殘兵殺向你崇州呢?”
戢玉竹心中一跳:“你什么意思?”
周冷看了他一眼:“我瑾陽軍勇猛無比,拿下豐州是必然,曲召到時要么退往崇州,要么退往鄄州,如此情況之下他找你們談也是必然?!?
戢玉竹都氣笑了:“你就如此確定曲召于你們無一戰(zhàn)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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