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瑾搖頭:“不用,承宣和謝南簫跟我去就行了,你守好戈鳳?!?
謝南簫很興奮,強裝矜持,只嘿嘿笑。
夏蟬衣眼神灼灼看著姜瑾。
姜瑾笑道:“你這次也跟我去澤阿郡,不過你到時候守在碼頭看好我們的船,還有讓我們的兵好好學(xué)習(xí)航海知識?!?
夏蟬衣應(yīng)下:“諾?!?
想起什么姜瑾看向云慈:“如果用鐵木結(jié)構(gòu),我們是不是可以先建個簡易碼頭,鐵和木我們都有,造起來應(yīng)該容易很多?!?
她有鐵礦,除了兵器,最近他們造箭樓,也用了不少鐵架子,再配合木頭,水泥等,效果非常好。
云慈明白她的意思,想了想點頭:“鐵你要多少,多大的?”
幾人按巨型船需要的水深,算出鐵架的大概長度和數(shù)量。
云慈一一記下:“我一會回去就讓他們立刻做,盡快給您趕出來。”
姜瑾點頭:“外觀不重要,耐用就行?!?
周睢眉頭皺起:“主公,這東西可不好運輸。”
姜瑾笑笑:“你忘了我手里的人了,我到時候讓他們來運,不但鐵,木,磚,水泥都準(zhǔn)備些,到時候建起來速度才快?!?
“蜂窩煤和煤炭也準(zhǔn)備些,島上還不知什么情況,我們必須保證守島士兵的溫飽問題?!?
謝南簫倒吸一口涼氣:“這,主公您的人如此厲害?他們,他們有船?”
姜瑾:“……”果然一個謊要用無數(shù)個謊來圓。
她面無表情看了謝南簫一眼。
謝南簫縮了縮脖子。
周睢和云慈兩人眼神閃了下。
此時他們已經(jīng)基本確定,這批人肯定不是陛下給主公的,因為陛下他真的沒這樣的本事!
姜瑾還不知道云慈和周睢的發(fā)散性思維,太發(fā)散了,大有收不回的趨勢。
她嘆息一聲:“可惜了以前的水師?!?
以前硯國的水師雖然不怎么樣,但總也好過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一切都要重新培養(yǎng)。
想到一個問題,姜瑾問:“硯國的造船坊在哪?”
“鄄州,豐州,泗州都有?!敝茴〈鸬?。
姜瑾眼神亮了:“豐州?東湖郡?”
周睢點頭:“在象魯縣的西北方向,距離水師駐地還挺遠?!?
云慈嘆息:“也不知道造船坊被曲召破壞成什么樣了,那些造船工……”
姜瑾也嘆息,技術(shù)人才最為難得,不知還有沒有活著的。
周睢搖頭:“朱觀既然逃了,他很大可能會帶上這些造船工。”
朱觀就是豐州水師的最高將領(lǐng),他既然準(zhǔn)備逃往泗州,那技術(shù)人員應(yīng)該會一起帶走。
這點姜瑾也贊同。
說起來泗州是除鄄州外最得天獨厚的地區(qū),人力,錢財,各種工事最為齊全,海運甚至比鄄州還要方便。
而她都得自己苦哈哈的搶,太難了。
姜瑾又指著輿圖大慶郡位置:“這里,我在準(zhǔn)備派董斯走水路去談?!?
周睢和云慈對視一眼:“走水路?您想直接用澤阿郡的船?”
姜瑾點頭:“雖說糧食還沒種出來,但那船既然是我們的了,走一走應(yīng)該問題不大?!?
云慈嘆氣:“只怕世家不會同意?!?
姜瑾輕笑:“這可由不得他們。”
到澤阿郡已是三天后了。
盛弛人都麻了,不是,你好好一個公主,不乖乖在戈鳳待著,來他澤阿郡干嘛,也不怕有個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