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縣衙門口沒守衛(wèi),姜瑾堂而皇之進了縣衙,剛到縣衙外院就聽到內(nèi)院傳來打斗聲。
她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按理說高縣令再怕死,身邊帶著10多20人頂天了,畢竟他又不知今天有人來殺他。
以周睢的本事和妘承宣的大力氣,不說能不能殺掉高縣令,起碼想要逃脫應(yīng)該不難,不至于纏斗那么久。
她不再猶豫,甩出木梯快速上了屋頂。
不知為啥,此時她突然想起一句話,木梯在手,天下任我走!
趴在屋頂,姜瑾終于看清眼前的戰(zhàn)斗。
只見院中幾十名士兵正在圍攻周脽三人,三人?
姜瑾莫名,怎么多出來一個女子?
現(xiàn)場除了還在圍攻周睢3人的幾十名士兵,地上躺了十幾具尸體。
她緊皺眉頭,想不通高縣令為什么在縣衙布置了那么多人。
她再次看向場中女子,心想難道這些人是針對這個女子的,周睢和妘承宣倒霉的撞了上去?
想想還真有這個可能,他們今天才到林縣,連高縣令都不認識,更是無人知道他們的計劃,再怎么也不可能是針對他們的。
屋檐下正中站著3名中年男子,兩邊還站了十幾名弓箭手,箭矢正對著院中打斗的3人。
姜瑾看周脽兩人還能堅持,她也就不急著動手,而是仔細打量那3名男子。
中間的人長的有些矮小,按姜瑾的猜測,最多160,根據(jù)穆灼給的信息,這個人應(yīng)該就是高縣令了。
站在他左邊的男子倒是長的高大,手握一把長刀,看著院子又挨了一刀的女子喊。
“夏大娘子,何不束手就擒,我等讓你死個痛快,也不必受苦。”
右邊的瘦高男子也開口了:“不錯,夏娘子何必苦苦堅持,如若你愿意做我家郎主的侍妾,乖乖的侍奉我們郎主,或許郎主能饒你一命呢!”
如此羞辱的話讓女子怒火攻心,一不留意手臂又被劃了一刀,她抿緊嘴唇收斂心思,一心應(yīng)敵。
瘦高男子繼續(xù)殺人誅心:“你看你,何苦來著,女子嘛,生來就是做我們男人玩物的,我們朗主能看上你就……”
高縣令微微皺眉,目光看向又砍倒一名士兵的周睢,再看同樣踹飛一人的少年,不明白這兩個猛人是從哪跑出來的。
他的計劃明明萬無一失,安排了20名士兵和十二名弓箭手,就等著夏蟬衣這個前縣尉的女兒上門。
他殺了她的父親夏縣尉,也知道她并沒離開林縣,而是躲在暗處時刻準備殺了他。
有這樣一個高手潛伏在暗處,讓他寢食難安,就怕一不小心真被她殺了,這才利用這次計劃想除之而后快。
千算萬算沒算到,不知從哪突然跑出兩名武藝更高強的男子,不但破壞了他的計劃,還大有突圍的架勢。
好在他做事謹慎,除了這些明面上的人,他在暗處又安排了40多名高手,這才堪堪攔住3人。
姜瑾不再猶豫,從空間拿出消音手槍,這個距離,手槍足夠了。
幾乎不用瞄準,對著拿長刀的高大男子開了一槍。
武將對危機的感應(yīng)都比較靈敏,就怕她干掉高縣令時被這個武將發(fā)現(xiàn)了她的位置,既然這樣,那就先干掉他好了。
高大男子甚至沒感覺到疼痛,只覺腦中一涼,額頭似有液體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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