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安排之后,葉輕弦推著輪椅不知道欲往何處,現(xiàn)在的他依舊在思考著,自己是不是依舊遺漏了什么,在這背后,葉輕弦總是覺得似乎有著某種巨大的漩渦,正在擴大,不管自己等人怎么掙扎都無法掙脫他。
“究竟少在哪里呢?”葉輕弦看向在場中的項天倚,隨即似乎抓到了什么,可是卻又不清晰,搖搖頭說道:“難道真的是因為豪兒那小子的緣故嗎?沒有他在,我們就不能真正的放心嗎?”
項天倚依舊一邊對抗著冥神將,一邊摧毀著靠過來的冥兵們,加上周圍不同陣圖的閃耀,那邊出產(chǎn)冥兵的速度已經(jīng)跟不上這邊摧毀冥兵的數(shù)量了,這讓羅霸氣憤的直接開罵,“混蛋啊,項天倚,你竟然敢壞我的好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混蛋......”
隨即便盡自己所能,大量的冥兵從暗門之中涌出來,不僅僅是這樣子,那些一直不動的冥羅殿眾人,終于有了行動的趨勢了,外圍的眾人已經(jīng)開始適當?shù)囊苿恿?,只是不知道他們的目標是誰。
他們的移動雖然比較隱蔽,可是著依舊是要腳踏在地面上的,既然如此,項天倚依舊是可以感覺到他們的移動的,這是塵撼星撩陣圖的運用,腳踏大地產(chǎn)生的震動可以傳到項天倚這邊的,他都可以發(fā)現(xiàn),只是,即使知道他們有了行動卻依舊不知道他們這究竟要做什么,所以項天倚只能先留下一個心眼,算是提前做好的準備吧。
項天倚突然的腳下用力,身體傷勢釘子一樣的釘在地面上,半轉(zhuǎn)身的將冥神將的長槍抓在手中,神色第一次有了變化,在他的身邊,一個小小的光點在逐漸的靠近他,后方的雪音輕輕的出聲,“不好?!?
就在這變故發(fā)生的時候,遠方的羅寧溪又是拉弓如滿月,就像是被黑霧覆蓋的黑色箭矢正在瞄準,羅寧溪冷峻的臉龐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喃喃說道:“雖然勝之不武,不過這一次,應(yīng)該是我贏了?!?
話音落下,箭矢離弦,就在羅寧溪松手的那一刻,那近乎真實的箭矢竟然消失了,就那樣子憑空的消失了,而這箭矢對準的方向很明顯就是項天倚啊,項天倚現(xiàn)在依舊站在原地,是沒有發(fā)現(xiàn)還是其它的原因?
此時的項天倚,“靠,這是怎么了?”項天倚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有種暈乎乎的感覺,那冥神將的長槍差點就脫手然后朝著自己沖過來了,不過最終還是被項天倚堅持的握住,使之停在原地,不在向前。
而就在項天倚用力的搖著頭,那種暈眩的感覺越來越濃郁的時候,一個他從來沒聽過的聲音在他的腦海中響起來,“小子,看在你成功的忍受了我精神折磨的份上,我便將我的力量借給你吧?!?
項天倚雖然沒有聽過這個聲音,但是此時,項天倚一下子就能判斷出來著聲音的主人究竟是誰,精神折磨?這段時間項天倚之所以昏迷,不就是因為承受了神之魔的精神折磨嗎,那就是說,這個陌生的聲音就是神之魔的了,真的是它蘇醒了。
那道白色的光點,它是以為項天倚被自己的力量所傷,現(xiàn)在只能任人宰割,所以就沒有一點防備的,慢悠悠的上前,可是,誰能想到呢,這突然間的一個黑影就到了自己的面前,帶著強大的破碎之力,將這光點直接的轟飛了出去。
原本就被項天倚握住的冥神將此時才是最倒霉的那一個啊,本是神靈之軀的它,應(yīng)該是不懼怕項天倚的攻擊的,因為神器不毀,神靈不滅,可是此時的項天倚,他的攻擊之中附加著神之魔的力量,而神之魔是什么,本就是針對精神,針對靈魂的魔之力,這一下,冥神將被陰的不輕啊。
項天倚將冥神將輪過頭頂,重重的砸在大地之上,而那來自羅寧溪的箭矢才是讓項天倚感到最麻煩的那一個,因為此時的項天倚竟然沒有找到這箭矢的存在,根本就不知道它從哪里射過來,不過好在,神之魔還在呢。
“來了哦,小子?!蹦悄吧穆曇粼僖淮雾懫饋?。
雖然沒有說在哪里,可是在聲音響起的那一刻,項天倚就有了感覺,他知道,這是神之魔對自己的幫助。右手迅速的伸過去,直接的將那支箭矢握在手中,之后,那支箭矢就只有破碎的命運了。
“不可能,他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羅寧溪一直在設(shè)想冥神將沒有能攔住項天倚,那只未知神秘的神靈獸同樣攔不住項天倚的情況下,自己要怎么做才能成功的攻擊到,正是因為在這條件下羅寧溪才射出了這一箭,可是竟然被項天倚這么輕松的擋下來了,這怎么可能呢?
其實這不怪羅寧溪,要是沒有神之魔的提醒與幫助,項天倚確實不能擋住羅寧溪這一箭。
就在羅寧溪疑惑的時候,他聽到周圍不少的聲音,都是在問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羅寧溪這才抬頭看向眾人視線交匯的地方,他看了一眼之后也是愣住了,他們看到了什么?
此時的項天倚已經(jīng)一腳將冥神將踢開,就那樣昂首站在原地,右臂平舉,拳頭緊握,在他的臉上,整個右邊已經(jīng)被細密的魔紋給布滿了,這是不同于之前出現(xiàn)在項天倚身體上的魔紋,這是全新的魔紋,淡紫色的樣子為項天倚增添了幾分妖異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