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書激動了,顫抖了:“妙??!王大人,真不愧是你調(diào)教出來的人,我很欣賞!呃··你叫?”
慧明被夸的驕傲了:“喊我慧明就行?!?
“好,慧明!你說這東西能追擊人,它能飛多遠?速度如何?方向能控制嗎?能飛多高?能載幾個人?”
“不知道。”
慧明十分光棍兒,干脆利落的回答了余尚書。
“???你怎么能不知道呢!這東西不是你們做的嗎?你不能不知道啊!”
余尚書急了。
睿王不耐煩道:“沒看我們正在試嗎?知道了還試什么試?”
余尚書苦笑一聲:“也是我心急了。”
蕭昱照看著余尚書問道:“福州那邊糧草、軍需調(diào)度的如何了?”
余尚書拱手:“啟稟陛下,彈藥充足,糧草也夠,半個月內(nèi)必有結(jié)果!”
“那就好,沒什么事都散了吧。這個東西還需要再試試才能用。”
車公肅他們幾個激動之余難免有些失望,不過很快就重拾信心:“臣告辭?!?
三人剛打開門,就看到惠貴太妃拿著鞭子滿臉怒容的站在門口,身旁跟著肚子高聳的皇后娘娘。
蕭昱照連忙上前迎了幾步:“母妃和皇后怎么過來了?”
惠貴太妃拿著鞭子進來,看到睿王站在那里火氣便直沖腦門:“我來打死這個畜生!”
車公肅連忙帶著人走了。
皇家的熱鬧不好看,一不小心是要被牽連的。
殿內(nèi),睿王一看母妃過來,深感不好,捂著屁股就跑。
“娘??!我錯了!”
“將這個畜生給本宮擒住!今日我抽不死他!”
天知道惠貴太妃聽說自已兒子上天的時候是如何心驚膽顫。
還沒回過神,就又聽說兒子從天上掉了下來!
她當(dāng)即就腦子一片空白癱軟在地,心中懊悔、痛苦、后悔、傷心難過的情緒全都交織在一起。
她甚至已經(jīng)在反思自已沒能對兒子再好一些,她跌跌撞撞,淚流滿面的絲毫不顧及形象的往外跑,只想再見兒子一面。
還沒跑出自已的宮門,就又聽到宮人來報睿王沒事。
心情大起大落,她坐在地上緩了好一陣才起身,回去拿了鞭子就殺了過來。
眼下看著睿王活蹦亂跳絲毫不知悔改的樣子,她氣紅了眼睛:“本宮直接打死你這個畜生,也省的你日后再作出更大的禍?zhǔn)聛?!?
睿王眼看著要被侍衛(wèi)擒住,一個滑跪抱住了惠貴太妃的大腿:“娘,我錯了!給我打死了以后誰孝敬您?誰是您的寶貝蛋兒?您的大孫子沒爹可怎么辦??!”
王學(xué)洲深吸一口氣:“娘娘,睿王殿下行事雖然沖動,但也情有可原,也是為了給大乾做貢獻,這才舍身為人,還請您消消火?!?
“太妃消消氣,朕已經(jīng)訓(xùn)斥過小六了?!?
兩人一直求情,惠貴太妃手中的鞭子緩緩放了下來,怒瞪著睿王。
睿王心中一喜,感覺自已逃過一劫。
王學(xué)洲嘴角一扯:“不過這事不給睿王殿下長個記性只怕也不行,不如就讓他每日去您宮里跪上一個時辰,盡盡孝心如何?”
睿王臉一拉,譴責(zé)的看向王學(xué)洲。
惠貴太妃看的心頭火大,一鞭子抽在睿王的背上:“你這個畜生!你先生說的有什么問題?你還有意見?”
“嗷?。。∥覜]不滿,我沒有,母妃看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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