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昱照很快就找車公肅等人商量好了詔書的內(nèi)容。
詔書的宣告加上報紙的宣傳,齊王死亡的消息迅速的擴散開來。
還在路上的藩王收到這個消息,心思各異。
齊王剛進(jìn)京就死了,還是兒子氣死的?
狗都不信!
不過小皇帝說要等他們這叔伯進(jìn)京商量了之后再處置齊王世子,這倒是有些意思。
“父親,不管小皇帝什么目的反正我們不摻和這種閑事,我們找戶部把這三年的俸祿要過來我們就走?!?
趙王憂心忡忡:“京中情況不明,你還是不要跟著我入京了,等下我讓人給你準(zhǔn)備車馬,你直接回去吧!”
蕭思遠(yuǎn)搖頭:“我不回!這一路上我得好好照顧您,明知道京中情況不明,我豈能讓您一個人上京?”
“我還沒有老糊涂!就剩下兩三天的路就能入京了,我自已去就是,你立即、馬上返回!不準(zhǔn)違抗命令,不然家法伺候!”
蕭思遠(yuǎn)皺了皺眉:“您還說您沒老糊涂,都走到這里了我們說了還算?暗地里錦衣衛(wèi)早就盯著了吧!我往哪走?不走我們光明磊落,要是走了,看在他們眼中豈不是認(rèn)為我們心中有鬼?”
趙王一時間竟然無以對。
另一邊的靖王看到齊王去世的消息,則勾唇笑了起來:“有意思!有意思!不知道齊王世子知道了,又是什么反應(yīng)。哈哈哈!”
····
齊王世子看到父親去世的消息,悲鳴不已。
等他平復(fù)了心情,便是怒火沖天。
“蕭昱照!他居然殺了我父親還要栽贓給我!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來人,將尤方喊來!”
很快,福州的都指揮使尤方便趕了過來。
蕭翊冷聲道:“那幾個賊子還沒抓到嗎?”
尤方蹙眉道:“他們的彈藥應(yīng)該耗盡了,屬下已經(jīng)派了精銳和獵犬過去,今日之內(nèi)定能取了他們的項上人頭!”
蕭翊悲痛道:“我父親去了,被小皇帝給害死的,不僅如此,他還嫁禍給本殿下,說是我害死的父王?!?
尤方一驚:“算算時間,王爺剛到京城還沒幾天吧?世子在這里如何害得了王爺?”
“沒錯他齷齪至極!陷害我罷了!沒想到我父王剛到京城,他就迫不及待動手了!”
蕭翊眼中閃過冷光:“他如此狠辣無情不仁不義,本殿下懷疑他根本就不是先帝的血脈!畢竟被送出宮了那么多年,誰知道接回去的是人是鬼?”
尤方驚了,表情呆了呆。
“本殿下要將這個消息昭告天下!”
······
福山的一處山脈中,鄭啟他們正狼狽的逃竄。
身上的布料早已被樹枝割成了一條一條,多日來的逃亡生涯讓他們一個個疲憊不堪。
要不是福州的天氣沒那么冷,他們早已凍死在了山里。
何常胡子拉碴,整個人宛如野人一般,只有一雙眼睛還算銳利。
“再這樣下去不行,我們要想個辦法殺了那三只獵犬,不然不管藏在哪里都會被他們給找到。”
鄭啟咬牙:“盤算一下我們還剩多少彈藥和糧食。”
他們找到一個山坡聚在一起,很快就便將手中的東西給盤算出來了。
子彈只剩下三十發(fā),干糧十個,水囊三個、火折子兩個。
這個結(jié)果一出來,一股絕望的氣氛蔓延在空氣中。
何常罵罵咧咧:“他娘的,現(xiàn)在就算是不跟他們拼了,我們也要被拖死在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