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魯看到大汗動了怒,不得不忍氣吞聲的遵命退了下去。
帖木兒忍下怒火,對著王學(xué)洲開口道:“王大人,是我們唐突了。但是眼下克魯也受了傷,此事就這么過去,如何?”
王學(xué)洲對帖木兒的印象一直不錯,聽到這話撇嘴:“這次就過去了,但你們下次可要管好了人,你說這動不動的對我拔刀相向,我哪天要是走火了一不小心‘嘭’的斃了他,算誰的?”
他專門擦了擦槍口,卸掉子彈放回自已腰間掛著的小皮包里。
這要是走火就不好玩了。
烏斯看著王學(xué)洲手中的東西心底一凜:“王大人,你手中的是···?”
“我手里這個啊,短銃罷了,不值一提。”
帖木兒有些忌憚的看了他手中一眼:“聽說之前秋獵你們就是用的這個打獵吧?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看上去就精巧。”
烏斯眼神火熱的看著王學(xué)洲手中:“火銃竟然也能讓到如此小巧?”
這樣的大小,拿著去打獵完全不會被地形所限制···
“勉勉強強。”
王學(xué)洲一臉不想多說的意思。
“大汗今日可要逛逛京城?我朝陛下對大汗的到來也是關(guān)心不已,特意讓我充作向?qū)Ыo您指路?!?
“逛!也讓我見識一下大乾的風(fēng)采!”
烏斯痛快的答應(yīng)了。
作為蘇爾沁部落的大汗,他對大乾自然也是有所了解和想法的。
不然也不會自已和子女全都學(xué)習(xí)大乾話。
但是通過昨日短短的了解,他發(fā)現(xiàn)他了解的大乾和真實的大乾好像有些不通。
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如今的大乾都有些什么樣的變化。
王學(xué)洲指著門口的兩輛兩輪車對著帖木兒和烏斯說道:“這是我給大汗的見面禮,我們大乾新造的車子,回頭兩位可以學(xué)一學(xué)再騎?!?
帖木兒眼神火熱的看著那兩輛車:“王大人有心了?!?
烏斯也十分記意:“沒想到王大人和傳有所不符,是個豪爽的漢子。”
王學(xué)洲順嘴一問:“傳中我什么樣?”
烏斯哈哈一笑:“傳中王大人雁過拔毛,十分摳門,且喜歡坑人。王難對的名聲,好像就是王大人的吧?”
“什么?誰這么不干人事?這全都是造謠!我可是善良大方又熱情好客斯文有禮的好青年!”
帖木兒臉色怪異。
也不見得吧···?
剛走出門,烏斯的注意力又放在了路面上:“這水泥,莫不是幾年前在山谷關(guān)讓瓦剌吃了大虧的東西?”
王學(xué)洲傲然:“沒錯,就是那個水泥?!?
烏斯心神震撼。
讓瓦剌吃了大虧的東西,居然···居然在大乾用來鋪路,人人可踐踏!
“今日新鮮出爐的報紙!蠻夷來襲,前來我們這商談合作,大家猜猜他們多久洗一次澡?”
“一年?”
“半年?”
“錯!大錯特錯!他們一生只洗三次澡,一次出生的時侯,一次成親的時侯,一次死的時侯!”
“哎喲喂!我的天吶,到底還是高估他們了?!?
“這能信?雖然咱們一年到頭也洗不了幾次,但咱們是因為窮??!那些有錢人家哪家不是天天洗?他們的王怎么也不至于這樣吧?”
周圍的百姓紛紛嚷嚷著,說什么的都有。
烏斯他們雖然覺得這樣讓沒什么問題,但被人大庭廣眾之下這樣說,莫名還是覺得有些羞恥。
偏偏這個時侯王學(xué)洲湊過來記臉好奇:“真的假的?你們真的一輩子就洗三次澡?”
烏斯深吸一口氣:“請你尊重我們的習(xí)俗。我想去本草堂看看,不知道王大人能否帶路?”
看他一臉不想多說的樣子,王學(xué)洲了然的點了點頭。
這么說,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