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尚書瞪著他:“車公不還是關(guān)心你才說這些?”
王學洲搓搓手:“那光說虛的沒啥用,兩位大人能不能給一些出行的經(jīng)費?您也知道,咱這一路上吃的喝的穿的住的,我還得請護衛(wèi)保護我的安全,到地方打聽消息、安排人做事都要錢····噯?兩位別走??!沒有多的少的也行,千把兩不嫌多,八百十兩不嫌少,別走啊!咱們可以再談談·····”
兩個老家伙健步如飛,頭也不回的跑了。
回到神機院衙署,看到只有兩個錄事在埋頭處理公文,王學洲敲了敲桌子:“麻煩你們跑一趟工業(yè)司、水泥司、軍器司和利市司將管事都給喊來,本官有事要說?!?
兩位錄事看到他表情凝重,立馬應了一聲出門喊人去了。
一炷香的時間,人全都湊齊了。
睿王也跟著逸王過來湊熱鬧。
原本嘻嘻哈哈的表情,等看到王學洲沉著臉盯著他,連忙縮到了一邊去了。
“咱們談一談接下來的工作安排,首先是水泥司,老曹,你先匯報一下近些日子的工作·····”
睿王縮在一邊嘀咕。
說事就說事嘛!
這么嚴肅干什么?
王學洲沒有提自已要出門,只公事公辦的安排好了幾個司下面要做的事情。
這種事情不足為奇,每個月都會來這么一次,所以也沒人覺得意外。
等安排好神機院的事情,王學洲又去了一趟豬舍。
蕭鳴等人在楊禾成親的當天晚上就回了西山,十分自覺。
并且發(fā)誓不干出個人樣來,就不下山了。
一進門,王學洲就感到了沖天的干勁兒。
“豬十四!你身為公豬,怎么能如此跳脫?你下次再敢越獄,本世子就給你劁了換你兄弟找母豬!站好!”
“豬八!還沒開始喂,你搶什么搶?豬有豬規(guī),站好了才放食!”
“豬三十!你再拱老子褲襠,我給你媳婦賣了!”
王學洲走過去,驚訝的看到蕭鳴他們給每一頭豬身上都用烙鐵燙出了編號,并且每一頭豬都按照他說的用隔間隔開,單獨管理。
種植紅薯的那一片田地,也用籬笆給圍了起來,整個豬舍看上去井井有條,煥然一新。
而幾個人全都挽著褲腿和袖子,正在喂豬酒糟。
王學洲稱贊:“你們幾個越來越像樣了!”
幾個人聽到夸贊扭頭,看到是他都有些激動,但隨即又穩(wěn)重下來。
蕭鳴疑惑道:“大人,我們將這些豬分開來喂,發(fā)現(xiàn)喂泔水的這些不怎么長膘,反而是喂啤酒糟的那些豬長膘很快,這是為什么?按理來說泔水里面有油水,長膘應該很快啊!”
“因為泔水里面雖然有油水,但是里面含有大量的微生物,不僅會讓豬拉稀、食欲下降,如果泔水再不新鮮的話,還會導致豬生病。”
“酒糟營養(yǎng)豐富,里面含有粗蛋白、維生素和氨基酸,營養(yǎng)均衡,所以能長膘?!?
不問還好,問完之后五個人全懵了。
他們怎么好像聽得懂又聽不懂呢?
“什么是為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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