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聽說四皇子謀逆已經(jīng)被抓,陛下肯定是在三皇子和五皇子之間選擇了。
如果真的選擇了五皇子,那三皇子····
孫耀臉上的輕松沒了,他繃著一張臉:“三皇子于某有恩,如不是三殿下,某現(xiàn)在還在街上賣字為生,某始終銘記于心,斷不會背叛三殿下的,不管三殿下如何做,某都全力支持?!?
哪怕是三皇子想要爭一爭那至高無上的位置,他也豁出性命去幫著爭,士為知已者死,自當(dāng)以身報之。
高彥表情有些訕訕:“我也是三殿下的人,自然會幫著三殿下的,這不是擔(dān)心殿下前路漫漫嗎?····”
他是有些動搖了的,五皇子明顯比三皇子強,如果陛下真的也這樣想,三皇子豈不是……
兩人的心中都有些沉重,一時間失了說話的興致,干脆甩開膀子跟著一鐵鍬一鐵鍬的開始挖了起來。
天上的雨一陣大一陣小,隨著時間的流逝百姓們的欣喜若狂也跟著變成了擔(dān)心。
雖然他們?nèi)彼?,但水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大地已經(jīng)由原本的干涸開裂變成了泥濘,大小水洼逐漸蔓延,要不是府衙反應(yīng)及時,清理了城中的排水渠,城中說不定已經(jīng)被淹了。
不過就在所有人都充滿擔(dān)心的時候,下了兩天三夜的雨水,終于停了下來。
不少老人老淚縱橫的跪在地上磕頭:“老天保佑!陛下保佑啊!終于停了!”
城中一片歡呼聲,王學(xué)洲也感到一陣輕松。
土地有了雨水的滋潤,來年也能種上糧食,只需要給這里一些時間,慢慢就能恢復(fù)生機。
縈繞在王學(xué)洲頭上的陰霾,總算是散開了。
接下來,他只需要解決災(zāi)后重建的問題就好了。
“以防萬一,還是先讓城中的百姓每日過來領(lǐng)一碗藥喝了,我把方子給你,你讓人送到下面的縣城,讓他們也照這個來,又是大旱又是大雨的,身體不好的人只怕要扛不住?!?
宗玉蟬將手中的方子遞過去:“提前預(yù)防,這樣也不至于到時手忙腳亂,這是防疫的方子?!?
宗震澤雖然身體不好在休養(yǎng),但也不算閑著。
這個方子就是他和宗玉蟬商量出來的防疫的方子。
王學(xué)洲拿過去看了一眼:“我這就讓人發(fā)給下面的縣令?!?
宗玉蟬點頭:“好,那你忙吧,我還要看著人熬藥?!?
兩人都不是喜歡膩歪的人,說完話就各自散開忙自已的事情。
宗之渙被人下了慢性毒藥,在床上躺了兩個多月,渾身的肌肉萎縮,宗玉蟬和宗震澤給他調(diào)理了半個月,他才能勉強扶著墻面走幾步。
剛回到奉元,他就堅持要回巡撫衙門。
敲開門,里面已經(jīng)是煥然一新了。
原本屬于巡撫衙門的衙役和小吏全都重新回到了自已的崗位上,迎接他的小吏吳書城,也拉著他將那日救他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說了,語中不乏對王學(xué)洲的佩服和贊嘆。
這也讓宗之渙知道了那日的險狀,心中滿是感激。
雖說名義上他是王大人的大舅哥,但那時兩人可是面都沒見過的陌生人對方就肯舍命相救,這份情誼重若千鈞。
他扭頭看著宗玉蟬:“妹妹,以后你要是不好好對妹夫,我頭一個不饒你?!?
宗玉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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