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搖頭:“或許他背后還有人?!?
這么大的動作,一個知府怎么可能瞞天過海?
必定是有一省之長幫忙掩護。
關中巡撫?還是關中總督?亦或者兩人都有參與?
五皇子腦子亂的很:“常勝,你迅速派人去一趟巡撫衙門那邊,打聽一下宗之渙最近在干什么?!?
“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必須立刻寫封信送回去讓父皇知道此事讓錦衣衛(wèi)過來查,先生將證人看管著,我怕不太安全?!?
“陳怡!你帶十個親衛(wèi)立即趕往紅丹縣,供王大人調(diào)遣?!?
陳怡站出來應了一聲,常勝著急道:“那殿下這里一下子少這么多人,安全怎么辦?”
五皇子擺手示意他住嘴:“提留上曾知府,準備好馬,我們?nèi)シ钤孟路?!?
常勝有些激動又有些猶豫:“三殿下在那,如果過去豈不是要撞一起?”
五皇子冷聲道:“他干他的,我干我的,有何不可?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他都不敢動,我敢!”
……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
三皇子和五皇子離開京城的時候明明都安排了人,但是京城的消息卻沒半點送過來。
兩人此時都不知道錦衣衛(wèi)已經(jīng)快馬加鞭正在往紅丹縣趕。
三皇子拿著王學洲的那封信,順利的見到了關中總督趙鵬。
兩人見面,相談甚歡。
回到府衙三皇子嘴角的笑容還沒落下來,自然是將談話的內(nèi)容告訴給了三位身邊人。
孫耀小心翼翼開口:“殿下,對方答應的太過干脆,屬下心中難安,這一路未免太過順利了些?!?
三皇子宛如一盆冷水潑下,笑容收斂了一些,忍耐的問道:“孫師這樣說,是察覺到了什么不對?不知道具體是哪方面?”
孫耀頓住,他只是覺得這一路太過順利,順利的就好像有人挖了坑在前面等著他們似的。
“具體的說不上來,您和趙總督之前沒見過幾次,今日是第一次坐下來說話,對您的招攬他幾乎是沒有多推辭,就應了下來,這··好歹也是一省總督,未免也太過輕易了?!?
越是身處高位的人,就越是謹慎。
怎么可能如此輕易的就被人說服站隊?
三皇子皺眉,心底有些不悅:“或許是因為我手中有他的把柄在?”
孫耀看了一眼離開京城沒人壓制有些飄了的三皇子,心中嘆息,面上卻正色道:“殿下,雖然我們心知肚明樊大人應該是聽令于趙總督,但這一切并無實證,怎么能算作把柄?”
沒有證據(jù)的猜測,叫什么把柄?
三皇子被這樣一提醒,也從收服一名二品大員的興奮中回過了神。
高彥一個激靈:“殿下!這樣一說,事出反常必有妖,這趙總督今日的態(tài)度實在是太過奇怪了些,難不成他是裝的?總不會是假意服從殿下,然后事發(fā)了就說這一些都是殿下指使他干的,嫁禍給殿下吧?”
車安行皺眉:“殿下,別管他今日說了多少廢話,就這件事,咱們有好處嗎?他可許諾過什么?比如說支持殿下,或者說給糧、給錢之類的?”
三皇子原本正沉浸在他收服了一名二品大員的興奮中,此時被人接連提醒,心思也散了。
“沒有?!?
車安行皺眉:“那這不是胡扯?什么好處都沒有,說再多有屁用?他這是糊弄咱們呢!”
三皇子漲紅了臉,有些羞惱和憤怒:“你們的意思是,他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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