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嘴角抽搐,匪夷所思的看著王學(xué)洲。
不敢相信這話他居然都說得出來。
王學(xué)洲興致勃勃的轉(zhuǎn)頭:“潘知府,你說你為啥看崔公?眼神深情,一臉的欲說還休,你倆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
潘知府橫眉冷豎:“王大人休要胡!”
“那你看什么?”
王學(xué)洲臉上有些不耐。
“我···我就是隨意抬頭看了一眼,正好看到了崔公?!?
王學(xué)洲一拍大腿:“妥了!我就說你一臉欲說還休的表情,你倆指定是有事!這么說你這是知道自已要死了,所以臨死之前看一眼自已深愛的崔公?咦~沒想到潘知府口味這么重?!?
潘明善還來不及悲傷自已要死了,就聽到對方竟然連他的身后名都要污。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你····你簡直胡說八道,荒謬至極!我不過是看崔公的臉色不好,關(guān)心一下他罷了!”
王學(xué)洲聽到這個,面露驚訝,轉(zhuǎn)身對著仁武帝說道:“陛下!剛才潘知府還說他只是想抬頭看一眼,不小心看到的崔公,現(xiàn)在又說是看崔公臉色不好,關(guān)心一下他。如此前不搭后語,要說這兩人之間沒關(guān)系,打死臣也不信!”
仁武帝一拍桌子:“潘明善,滿口胡,還不從實招來?”
眼角的余光感受到兩股迫人的視線,潘明善跪在地上,涕泗橫流,不斷的磕頭:“臣認罪,臣被恒王拿全家的性命要挾,不得不聽令行事,這才犯下大錯!還請陛下饒命!請陛下饒命!”
他終究,還是不敢開口。
仁武帝的眼中閃過失望,滿臉嫌惡的看著他:“既然如此,拉下去,三日后送他全家團圓?!?
“求陛下饒命!求陛下饒·····”
潘明善被拉下去的時候,眼淚鼻涕流了一大把。
王學(xué)洲看著對方若有所思。
潘明善的求生意志這么強,為何就不能供出崔家呢?
得找二師兄商量商量,怎么著也得把崔家這艘大船干下去啊。
不是他記仇,而是人活著就是這樣。
不是東風(fēng)壓倒西風(fēng),就是西風(fēng)壓倒東風(fēng)。
現(xiàn)在他不下手,等對方朝著他下手,那不是晚了嗎?
被動挨打那可不是他作風(fēng)。
仁武帝怒氣沖沖的下了朝。
其余的人卻松了一口氣。
覺得此事總算是塵埃落定了。
王學(xué)洲特意等了等,等到了周明禮出來。
這才追了上去。
“師兄,我瞧著潘知府的求生意志不挺強的嗎?怎么嘴巴這么緊?”
周明禮語氣沉重:“潘家祖宗三代都被我找遍了,我也明里暗里說過可以幫他,潘明善的嘴巴就是比蚌殼還緊,咬死了是恒王指使的他。不過現(xiàn)在不急,恒王如今被人擺了一道,怎么會甘心?瞧著吧,這事還有得折騰?!?
“二師兄查到的潘家的東西,我能看一看嗎?”
王學(xué)洲偏就不信這個邪,已知人有問題的情況下,沒有問題就是最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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