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人家確實比咱厲害。”齊顯小聲的說。
王學(xué)洲看著兩人這沒什么信心的樣子嘖了一聲:“嗐,這有什么大不了的,輸了不就是這屆不能考試?這屆不考下屆考,不就是三年,我全完等的起?!?
“再說,端茶倒水這事,喝涼的我給倒熱的,端飯我給加口水,敢使喚我,我能讓他悔之不及,反正到時候折磨的是他,不是我,慌什么?”
呃···古在田和齊顯聽了之后,突然一下子豁然開朗。
如此說來,除了這次趕考的時間和錢白費了之外,這也···沒什么損失啊!
“等下我就加要求,讓他們輸了給我們?nèi)桑蹅儾徊?,單車變摩托。輸了不虧,贏了血賺?!?
古在田和齊顯有一句沒聽懂,但是他們依然領(lǐng)悟了意思,兩人一左一右抓著王學(xué)洲:“走,干他!”
周徽仲看著他們過來,不屑的開口:“商量好了?”
王學(xué)洲撓了撓臉,不好意思的說道:“商量好了,咱們差距過大,雖然贏的希望不大,但萬一呢?對吧?你們輸了我也不逼你們退出考試,今日我們這邊學(xué)子的吃喝你們?nèi)?,再額外給我三千兩,咱立馬開始行不?”
周徽仲瞪大了眼睛:“你搶錢?。∪桑∧阏娓艺f得出口!”
謝瞻山有些失望。
原本還以為這是個有意思的人,原來也不過是俗人一個。
果然出身決定了眼界的高低。
何慎有些嫌棄的看著王學(xué)洲。
滿身銅臭,果然是鄉(xiāng)下來的。
王學(xué)洲鄙夷的看著周徽仲:“沒錢你賭什么?嘁,什么高門子弟,窮鬼!”
齊顯搖頭嘆氣:“虧我一開始聽了你們的名頭害怕了一瞬,覺得自已比不過你們,現(xiàn)在看來名聲再大也白搭,跟咱們一樣都是個普通人?!?
之前被三人震懾到的人頓時暗中點頭。
也是,名氣又不能當(dāng)錢花,去掉家族名頭和才名,這也跟大家差不多嘛!
古在田失望轉(zhuǎn)身:“罷了罷了,怪沒意思的,咱們走吧!我還當(dāng)是這三家多厲害呢!原來三千兩都拿不出來,嘖嘖嘖~~”
都是火氣正旺的年輕人,盡管都知道這是在激他們,但也受不了。
周徽仲惱羞成怒:“站??!誰說不賭了?!”
謝瞻山和何慎臉色難看。
賭的是他周徽仲,干什么扯他們下水?
“兩位,他們?nèi)绱丝床黄鹞覀冎堋⒅x、何三族,如此,你們還要作壁上觀嗎?難不成竟然連贏他們的信心都沒有?”
周徽仲這話倒是讓謝瞻山和何慎反應(yīng)過來。
三千兩他們?nèi)艘膊皇浅霾黄穑蓪Ψ接斜臼履脝幔?
想到這里,兩人緩緩?fù)鲁鲆豢跐釟狻?
語氣中也帶了一些傲然:“原本是想放你們一馬的,但沒想到你們非要上趕著湊上來,既然如此,那就賭了!”
魚兒上鉤,王學(xué)洲按下內(nèi)心的激動,面上卻懷疑的看著他們:“一會兒有,一會兒沒有,你們到底有沒有?可別到時候賴賬了?!?
三人被氣了個仰倒。
奇恥大辱!
竟然懷疑他們?nèi)烁F到出不起錢!
周徽仲怒氣沖沖的掏出自已的荷包,一把將里面的一疊銀票拍在桌子上,又扯下腰間的玉佩拍上:“這里是八百兩!這個玉佩價值五百兩!我先放在這里,稍后讓小廝拿二百兩過來再將玉佩拿回!”
謝瞻山和何慎兩人也掏光自已全身,將銀票拍在桌子上。
“這下放心了吧?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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