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語說完,瞧見他沒說話,而是盯著自已的身后,她皺了皺眉,剛要回頭看去,男人低冷的嗓音響起:“是嗎?”
林妙語自信道:“沒錯,我聽說你們工廠辭退了很多高層干部,現(xiàn)在正缺人,我正好也想換工作了,我想來你們廠,我以前學(xué)的是會計,我想當(dāng)你們工廠的會計經(jīng)理。”
她昨兒個從會計部員工的嘴里打聽到,他們的經(jīng)理好像是要被辭退了。
所以林妙語立即就找了過來。
原本她認為自已上班的地方離陸延州很近,所以沒什么關(guān)系。
可她卻忘了陸延州的受歡迎程度,還有那個給她感覺很不爽的林妙妙,她要站到他的身邊,他最近的位置,宣誓主權(quán)!
陸延州是她的。
“我們工廠是缺人?!标懷又菔栈啬抗?,冷冷的凝視她:“但缺的不是別有用心的人?!?
林妙語的表情僵住。
“林妙語,這是最后一次我對你的警告。”
“送客?!?
助理緊張的走了進來,將臉色鐵青的林妙語的請了出去。
“下次再隨便放人進來,你也別干了,她那么想進廠,或許讓她來代替你的位置不錯。”助理剛進來,就聽到他們廠長低冷的嗓音。
助理臉都白了。
忙說不會了。
林妙妙剛收拾好自已的桌子,就有人對說有人找她。
她還以為是幾個哥哥,沒多想,走了出去。
卻見外面站著的是林妙語。
“這不是那位污蔑我孩子有傳染病的女同志嗎?怎么,你已經(jīng)改過自新,知道自已是個混賬,所以來找我道歉了?”
林妙語的表情扭曲了一下,這件事讓她丟盡了臉面。
她徹底記恨上林妙妙了,所以她甚至連自已工作都不要了,也要來國營工廠,除了是為了陸延州之外,還有就是這個林妙妙。
讓她丟了那么大的臉,她怎么可能輕易的放過她。
可她沒想到,自已連工作都不要了,也要過來幫他,陸延州卻拒絕了,還說她別有用心!
是,她是別有用心,她等了他五年,不就是為了等他的一個回應(yīng)?
可他卻好,把她說的多壞似的。
他只是下鄉(xiāng)了兩年,自已卻賠給了他五年的光陰,如今對一個寡婦也比對自已好,林妙語的心里更不是滋味。
“原來你叫林妙妙。”林妙語突然看向林妙妙說:“我說怎么總覺得四哥對你有些特殊,原來是你的名字跟我的就差一個字?!?
她那語氣,像是林妙妙沾了她的福氣一樣。
林妙妙點點頭說:“陸廠長對我是挺特殊的,雖然你跟我的名字只差一個字,但也從沒因為你做錯事而讓我滾過?!?
林妙語:“……”
上次她來沒有經(jīng)過同意進了男人的辦公室,坐了他的椅子。
她以為憑他們的關(guān)系,他就算是有潔癖,也不會介意的。
畢竟小時候,他對她還算縱容。
可沒想到,他會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讓她滾。
當(dāng)時林妙妙就在現(xiàn)場,讓她看見了。
林妙語的臉色難看,但很快她就整理好了表情,笑著說:“你說,我要是來做你們部門的經(jīng)理會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