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怕錯過,所以她午飯都沒吃,就隨便對付了一下。
沈京兵跟陸延州說了林家村的事兒。
“我找了那邊認識的人去問了,確實是跟你說的一樣,林家那個親女兒居然把林妙妙的信給偷拿了,連帶錢也分贓了?!?
“要不是林妙妙多問了一句,估計都沒人發(fā)現(xiàn),她還被村里人罵白眼狼呢!”
沈京兵感嘆道:“不過你怎么知道還有內(nèi)部人員參與的?”
陸延州看他一眼:“沒有內(nèi)部人員幫她,林家人但凡去問一句,林依依都會被拆穿,也不至于五年林家人也不知道這件事。”
沈京兵給他豎大拇指:“我說你怎么讓我讓人先這樣問,原來是挖坑給她跳啊!”
“老陸,你就應(yīng)該跟我一塊當警察的,為民除害?!?
陸延州看了眼腕表,下班了。
他掀眸,視線落到對面辦公室。
大家都走完了,林妙妙還在。
她沒去吃飯?
他皺了皺眉,再怎么努力學習,也不至于連飯也忘了吃了。
“這是陸姨讓我給你送的吃的,說你一工作起來總是飯都忘了吃,對了,晚上還讓你回家一趟,說是一家人一塊吃個飯,話我可是帶到了啊,你別到時候不去還怪我沒提醒你。”
沈京兵看他沒多大興趣,也懶得多提,將飯盒放下。
陸延州收回視線,收了文件,看他一眼。
“劉家的案子怎么樣了?”
“還沒結(jié)案,你也知道,那對姐弟跟神經(jīng)病似的,一會兒一個說辭,反正就是不想承認,不過再不承認也沒用?!?
“現(xiàn)在我看劉家那打算,還真想讓林妙妙嫂子去替罪,這才是最麻煩的。”
“不過現(xiàn)在去警局鬧的都只有劉家人了,我很久沒看見林妙妙大哥了,兩人好像是已經(jīng)離婚了,這幾天看見她那嫂子,人憔悴的厲害,恍恍惚惚的整天就知道在那里哭,昨兒個還跟她媽吵起來了,說要不是她讓她弟弟過來,她也不會離婚啥的,你說,人為什么總是要失去之后才知道后悔呢?”
“嗯,盯好點,別讓她來騷擾林妙妙。”
“還有林妙妙寄回家那筆錢,林依依吃了多少就讓她給我吐多少出來?!?
沈京兵一噎,“感情我成了你家林妙妙的貼身侍衛(wèi)了唄。”
陸延州扔過去一把鑰匙,“自已去我家開走?!?
沈京兵雙手捧住鑰匙,單膝跪地:“喳!老奴告退?!?
他走出兩步,想到什么,又回頭拿飯盒:“那這飯我也順便幫……”手還沒摸到,就被陸延州一把拍開。
“自已出去吃?!?
沈京兵意外:“平時你不是都不愛吃嗎?”
陸延州冷冷的看他。
沈京兵縮了縮脖子,收回手:“得,得,我不吃,我這就走?!?
林妙妙說是等陸延州,但寫了一會兒后就進入狀態(tài)了,連人什么時候進來的都沒發(fā)覺,直到桌前多了個飯盒。
她抬頭,是陸延州,他提著飯盒的手背青筋泛起,指尖修長。
飯盒看著也很大,好幾層的那種。
陸延州放下飯盒,拉過一個凳子坐下,嗓音低沉:“先吃飯?!?
他注意到她沒去吃飯?
林妙妙眼神閃了下,說:“我等會兒再去吃?!?
陸延州從她冷淡的態(tài)度中琢磨出點東西來。
她是在特意等他?
這個可能讓男人眉眼變得柔和,剛要說話,林妙妙先開口,問他:“你認識周振安這個人?”
陸延州頓了下,不動聲色的問她:“你是為了問別人的事兒,才特意在這里等著?”
林妙妙抿唇說是。
陸延州沉默了,她第一次主動跟他說話,卻是為了問別人?又想起之前來林妙妙將他誤會成徐元的那個熱情的笑。
窒悶感涌上心頭。
“是給你試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