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妙點(diǎn)點(diǎn)頭,想著對方那激動的眼神,多說了句:“他是在京市當(dāng)教授的,我的試卷都是他幫忙找的,你教了我那些題之后,我給他看了,他就找我問你,還想見你一面?!?
林妙妙不懂學(xué)霸的腦子里都想什么,她也只是覺得陸延州教自已的方法易懂,可不懂這些方法在別人那里代表什么。
周振安想見陸延州,肯定是跟這題有關(guān)。
陸延州指節(jié)敲擊了兩下桌面,思索了一會,“有點(diǎn)印象,我應(yīng)該面試過他?!?
林妙妙頓了頓,周振安是教授,陸延州面試過他,那是什么概念?
一陣風(fēng)從外吹了進(jìn)來,帶動了林妙妙的頭發(fā)絲,陸延州伸手幫她挽到耳后,指尖從她的臉頰劃過。
“以前我在研究院工作,研究院給我找過助手,去的人很多,大概……記得不是很清楚。\"
林妙妙一個連高考都要廢寢忘食還不確定能考不考得上的人。
她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人與人之間的差距。
陸延州這樣的人,如果不是因?yàn)闀r代不對,出了意外,或許,是她一輩子都夠不到的高度。
她眼睫顫了下。
以前她什么都不懂,只知道他很厲害,很聰明,但不知道兩人之間的差距。
這一刻,才有了這樣深的體會。
林妙妙不自覺的咬了咬唇,“那你要去見他?”
“為什么要見他?”陸延州語氣冷淡漠然,“一個連我助手面試都沒法通過的人,有什么值得我見面的必要?”
林妙妙臉色頓了下:“不見就不見,何必這樣說?”
又不是所有人都是天才,有些事不是想做就能做到的。
他生來就是天才,又怎么懂努力了還得不到的人是什么滋味?
陸延州又被教訓(xùn),罕見的沉默了下。
“你想我見他?”
林妙妙說:“我想是一回事,你見是一回事,你不見我能逼著你去嗎?”
陸延州撩眼,“你想讓我去,我就去?!?
“你這么好說話?”
陸延州聽見這話沉默幾秒,隨即說道:“不過今天不行,下午我有點(diǎn)事?!?
陸延州說完,整理了下袖子,站起身子,突然湊近她,吻住她的唇,林妙妙猝不及防的,她身子下意識的往椅背上靠,陸延州摁住她的腰,壓著她吻了一會兒,唇舌交纏。
林妙妙幾乎坐不住,陸延州看她喘不過氣,退開些許。
她胸口起伏著,一張臉憋得通紅。
陸延州捏住她的雙頰,好笑,“吻過這么多次了,怎么還總是憋氣?”
林妙妙氣的漲紅了一張臉,想大罵,又怕被路過的人聽見,不得不壓低聲音:“你有病?!?
陸延州接過她的話說:“對,我有病?!?
林妙妙:“……”
他坐了回去,打開飯盒,“餓嗎?”
林妙妙不理他。
“先吃飯?!?
他把飯盒打開擺放她面前,林妙妙也沒接,陸延州嘆了口氣,“要我喂你嗎?”
林妙妙:“……”
“用嘴也不是不可以?!?
林妙妙一把搶過筷子,“惡心,你的潔癖呢?”
“以前你也不是沒試過。”
林妙妙:“……”
!
她真想把他的嘴巴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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