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已經(jīng)捂著眼睛退下了。
“大人,你若老不正經(jīng),我,我真的不管你的手疾了?!?
淳靜姝被親得心跳加速,往后撤了一步,帶著控訴,“你的手明明沒有問題,方才又是誆我的?!?
“淳靜姝,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給我喂一次粥,喂一次藥,也不為過吧?”他細細瞧著淳靜姝。
淳靜姝仿佛從他的瞳孔里,看到了九年前自己剛?cè)氚赘?
那時她也是這樣,一勺勺地喂他。
不過那時,他不是很樂意,臉上也帶著冷;
與現(xiàn)在這種裝柔弱,哄著她喂的態(tài)度,截然不同。
真是同人不同命,換一張皮囊后,得到的回應(yīng)與待遇都不一樣了。
心臟像是被砸了一下,她喃喃道低語,“其實,我也不是頭一次喂你?!?
“是么?”
她的聲音很輕,卻被顧于景聽到了,“你什么時候還喂過本官?”
他盯著她,她望向他,四目相對。
“大人既然想知道,何不仔細回憶呢?”淳靜姝垂眸,額邊散落一縷青絲,她重新用發(fā)帶扎好,起身端著藥碗,往院子中走去。
淳靜姝離開后,顧于景也坐不住了。
他跟在她身后,回想她什么時候還給自己喂過藥。
莫非是在雅閣中藥的那一次?
淳靜姝走到院子中時,遇初拿了一個風(fēng)箏過來。
“娘親,我們?nèi)セêV蟹棚L(fēng)箏吧。松煙哥哥的手受傷了,沒有辦法跟我玩?!?
雪蓮的效果很好,一整株服下后,遇初復(fù)原得很快,現(xiàn)在臉上都多了一抹紅潤。
雖然臉上的氣色暫時還無法與之前相比,但是卻沒有那種病態(tài)的樣子了。
“松煙的手受傷了?”
淳靜姝關(guān)切地看著他。
松煙對遇初很照顧,她都看在眼中,聽到遇初這樣說,她的眉頭不自覺地蹙起,“快伸開手讓我看看?!?
松煙卻有些忸怩,將手放到后背,“淳大夫,沒關(guān)系的,一點小傷而已?!?
“如果是一點小傷,怎么不能玩風(fēng)箏呢?”
淳靜姝想往前走一步,卻被顧于景拉住了。
“松煙,伸出手?!?
松煙只好攤開手。
兩人定睛一瞧,發(fā)現(xiàn)上面都是小小的洞。
“松煙,你不會是繡花去了吧?”淳靜姝驚訝道。
此話一出,松煙臉上的不好意思更加明顯了。
“娘親,昨夜松煙哥哥陪我玩了一晚上的木雕,手才會被扎傷的。”
遇初忙道,“松煙哥哥說他抹藥了,但是我怎么看他手上的傷口還沒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