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劫先生,如果剛才你真的和該隱先生沖突起來,有沒有把握全身而退?”在路上,許德拉問蘇劫。
“全身而退沒有。”蘇劫道:“不過我可以先殺了該隱先生。他有很多厲害的殺手锏,絕對不是表面上看這么簡單。但他不敢冒險,也不敢和我對抗,所謂是上兵謀伐,攻心為上,這次我不去先解救張曼曼和秦輝,而先來見一見該隱先生,就是為了杜絕以后再有這種事情發(fā)生,讓他知道我的厲害之處?!?
許德拉沉默不語了,他在內(nèi)心深處改變觀念。
毫無疑問,該隱先生比他厲害許多,而該隱組織哪怕是經(jīng)過了大的動蕩,也在牛血社之上。他引以為傲的一些東西,都在被蘇劫打破。
連該隱組織都奈何不得蘇劫,更何況是許德拉。
“也許,這個人真的能夠成為暗世界之王?!痹S德拉的內(nèi)心深處出現(xiàn)了一個想法。
他憋了一會兒:“你對該隱先生的各種情報都了如指掌,洞悉了他的所有秘密,這是從哪里來的情報,真的是利用自己的大腦,對外開放,捕獲到和自己有關(guān)的信息?”
“沒錯,不然你以為我是從哪里獲得的情報?你認(rèn)為該隱組織的情報蜜獾可以獲得?”蘇劫笑著對許德拉反問。
“這到底要怎么去做?人的大腦真的可以做到這一個地步?那是不是可以捕捉到來自于未來的一些科學(xué)技術(shù)信息?”許德拉道:“牛頓在遭遇蘋果砸到頭上的時候,也無意之中大腦捕獲了來自虛空中的一些靈感信息,從而知道了萬有引力?”
“也可以這么說?!碧K劫道:“人生下來,大腦和精神思維空間是一片純凈的,在學(xué)習(xí)的過程中,也是在不斷的捕獲信息,豐富自己的大腦,只是一般人接受信息的過程,只限制于聽說讀寫,而真正思維高深的人,從冥想之中,接受各種漂浮于虛空中的多元多維信息。按照理論上來說,人的確是可以接受來自未來的一些信息,不過這僅僅在理論上可行而已。我獲得張曼曼秦輝的信息,不過是在海邊看到了自身周圍不遠(yuǎn)的貝殼,你所說的未來科學(xué)技術(shù)信息,隱藏在狂暴的海洋深處,我又怎么可能去獲得?”
“隨著人的大腦增強(qiáng),會不會終究有一天,變成全知全能?”許德拉問。
“人的大腦精神空間是有極限的?!碧K劫道:“人的潛力無限,是相對于現(xiàn)在的開發(fā)來說,但你別忘記了,人不過是生物的一種,并不是什么萬物之靈,也并不是造物之主。只是在某個地質(zhì)年代之中,暫時能夠統(tǒng)治地球的強(qiáng)大生物之一而已?!?
“那人的極限在哪里?”許德拉問:“人的確在進(jìn)化的過程中,壽命還不如烏龜,肉體也遠(yuǎn)遠(yuǎn)不如一些動物強(qiáng)大,生存能力也很弱小,只是在利用工具方面走到了前面?!?
“人的極限還早著呢?!碧K劫道:“我們?nèi)ソ尤?,該隱先生肯定會遵守諾,把兩人放出來。”
油門一踩,這輛車比剛才來時更快的速度飛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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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隱先生,剛才那小子在虛張聲勢?!本瓢芍?,張洪青臉色非常不好看:“他怎么可能知道我們的布局?!?
“到達(dá)目前為止,他所說的都是對的,我們的秘密的確是暴露在他的面前?!痹撾[先生坐下來道:“最可怕的是,如果這些秘密真的是他用大腦捕捉到虛空中的信息之提煉,那就太恐怖了,如果是他從別的渠道獲得我們的信息還好一些。”
“這小子是在危聳聽而已?!睆埡榍嗟溃骸捌鋵崉倓偽覀冨e過了一個最好的機(jī)會,他在學(xué)諸葛亮,演了一出空城計?!?
“沒有這么簡單?!痹撾[先生擺擺手:“我知道你的內(nèi)心深處對蘇劫也產(chǎn)生了很大的恐懼,但現(xiàn)在怎么說?用你們中國人的一句話叫做騎虎難下,但這無所謂,其實我和蜜獾也不是敵人,雙方還是有合作的根基,目前,我們的敵人只有一個,那就是提豐,如果提豐瓦解,你也可以吃飽,蜜獾也可以吃飽。我們現(xiàn)在最要緊的事情只有一個,那就是怎么讓提豐瓦解,然后瓜分其中最核心的技術(shù)和財富。”
“此子也是我們的阻力之力,如果不把他給滅了,在將來他肯定是把大量的財富和核心技術(shù)都奪走,哪里有我們什么東西吃?!睆埡榍嗟馈?
“這說的也有道理,他實在是太可怕?!痹撾[先生道:“我接了他一掌,才感覺到了他的力量之恐怖,將來必定是他對提豐大首領(lǐng)以重創(chuàng)。我可以猜測得到。最好是他和提豐大首領(lǐng)兩個都拼殺至死,就省卻了我們很多經(jīng)歷和布局?!?
“他的功夫究竟是怎么修煉的?”龍面具青年開口了:“我雖然被他軟禁了很久,但也沒有搞清楚他的根本之所在,我只感覺到恐怖的一點就是,他的功夫時時刻刻都在增長,也許只要睡一覺,就又突破了一個瓶頸,好像是在某個虛空之中,有一股極為強(qiáng)大的力量直接在灌頂給他?!?
“在這個世界上,奇跡往往會發(fā)生,有些人在某個方面就是有天賦,是上帝的寵兒。也許他的基因之中,有更為強(qiáng)大的鏈條存在?!痹撾[先生道:“好了,不說這些,我們這次的計劃雖然沒有說成功,但也沒有失敗。進(jìn)行下一個計劃吧。”
張洪青皺了一下眉頭,不再說什么。
車開了幾十分鐘,蘇劫就在路邊看到了一個人,赫然就是張曼曼。
張曼曼神色如常,并沒有遭到什么虐待,張洪青畢竟是她的父親,只不過是要利用她來引蘇劫上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