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崽看著衛(wèi)東急吼吼的樣子,心里暖暖的,搖了搖頭:“我沒事。老師沒罵我,媽媽也沒有罵我,王昌明也已經(jīng)向宋磊道歉了。”
“道歉就行了?太便宜他了!”衛(wèi)東氣呼呼地揮了揮拳頭,然后又一拍胸脯,一臉仗義。
“下回!下回你要再跟人打架,別選我拉屎的時候,一定得等我在的時候!咱們兄弟倆一起上,看誰還敢欺負咱們!”
滿崽看著衛(wèi)東那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義氣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過還是說道:“老師說打架不對,以后我們能不打架還是不打架。”
說完這話,滿崽注意到衛(wèi)東的眼中閃過一抹失望,讓他不禁感到懷疑,衛(wèi)東究竟是真的擔心他,還是只想要打架???
……
回到了家里,佟愛菊立馬放下手里的活計迎了上來,臉上帶著關切:“云梔,回來了?學校那邊處理得怎么樣?到底怎么回事?滿崽沒受傷吧?”
沈云梔搖了搖頭,寬慰道:“嫂子,沒事了,滿崽沒受傷?!?
她把事情的經(jīng)過大致跟佟愛菊說了一下。
佟愛菊聽完,嘆了口氣:“吳秋鳳這事我知道。自從半年前那事出來之后,風風語是沒斷過,指指點點的人也不少。唉,具體是怎么回事,咱們外人也不清楚。但總歸是可憐了她和孩子,這日子過得……提心吊膽的。”
都是軍嫂,佟愛菊看到他們娘倆那樣,心里自然也不是滋味。
兩人唏噓了幾句,便不再繼續(xù)這個沉重的話題,重新洗手,繼續(xù)之前被打斷的鮮花餅制作。
因為這次要做的比較多,兩人足足忙活了一個下午才結束。
等到晚上顧承硯回來,沈云梔又向他仔細打聽了一下宋堅的情況。
顧承硯問道:“怎么突然問起這事?”
沈云梔便把今天滿崽在學校里發(fā)生的事情跟他說了。
顧承硯神色略顯凝重,說道:“宋堅的事情,組織上確實還在深入調查。在沒有確鑿證據(jù)和最終結論之前,肯定不能將他們家屬當做特務家屬對待。”
“你說的這個情況我知道了,明天我會向組織上反映一下家屬院里的這些風風語和孩子們之間的矛盾。必須得加強引導,不能任由這種毫無根據(jù)的猜測傷害軍屬。萬一宋堅最后被證明不是叛徒,那我們現(xiàn)在的冷漠和傷害,就太讓人寒心了?!?
沈云梔點了點頭,贊同丈夫的處理方式。
接著便拉著他跟自已一起分裝做好的鮮花餅,這次她足足做了一百個鮮花餅。
家里的月季花甚至不夠用,還是知道周主任家院子里也種了花,專門去跟她說了聲,摘了些花來做的。
滿崽看到這么多的鮮花餅,震驚地張大了嘴巴,小手指著那堆成小山的餅,眼睛瞪得溜圓:“媽媽!你做了這么多的鮮花餅?。∥覀兂缘猛陠??”
沈云梔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小饞貓,這可不是光給我們自已吃的。來,幫爸爸媽媽一起分裝好,我們要寄給京市的太姥姥、太姥爺他們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