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窈發(fā)現(xiàn),自從兩人和好之后,陸綏這人突然變得沒臉沒皮起來。¢看′書-君?,追`最-新^章+節(jié)-
剛開始認識的時候,他多矜貴啊,一身清冷,滿身禁欲氣息,每次對著她時,高高在上,生怕沾了她市井的氣息。
以往都是她巴巴地往他跟前湊,每次都沒臉沒皮地說著想要當他外室抱緊他大腿的話。
可如今,兩人像是顛倒了過來。
只要兩人在一起,身邊沒有旁人,他不是抱她就是親她。
她拒絕也不行,整個就往她身上貼。
今日也不例外,他安靜地抱了她片刻之后,就捧著她的臉兒低頭來尋她的唇瓣……
姜月窈擔心又被他親得又紅又腫,出去沒法見人,便伸手來推他。
誰知,越推,他越興奮。
索性首接將人抱坐在腿上,大手箍住她纖細的腰身,低頭不管不顧地親了上來。
姜月窈力量薄弱,自然不是他的對手。
被他親上的那一刻,渾身一軟,索性不掙扎了,隨他去了。
遠遠有戲曲的聲音幽幽傳進來,混合著男人和女人急促的呼吸……姜月窈的身子都軟了。
許久,陸綏才將她松開。
他一把將人抱住,緊緊禁錮在懷里,雙臂收緊,恨不能將她融入自己骨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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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陸綏的院子出來,姜月窈領著金子往回走。*天~禧?小¢說/網(wǎng)`,首¢發(fā)*
金子跟在她身邊,眼神不自覺地往她嘴上瞟。
幾次之后,她倒是憋住了,姜月窈卻憋不住了。
“你看什么呢?”
金子忙湊到她跟前,用手指著她的嫣紅的雙唇:“姑娘的嘴巴又涂口脂了?”
姜月窈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金子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扶住,還一臉無辜:“您心慌什么呀?屬下發(fā)現(xiàn)這攝政王真的好奇葩,每次你倆單獨在一起,他都要給你涂口脂,涂口脂這么好玩嗎?”
姜月窈眼角狂抽了幾下。
她一本正經(jīng)地問金子:“你今年多大?”
“屬下今年剛滿十五?!?
姜月窈看著比她還高的金子,有些意外:“你才十五?”
“怎么了?屬下看著年紀很大嗎?”金子有些難過。
“沒有沒有?!苯埋好p聲解釋,“你長得比我高,武功又這么好,我還以為你比我大一點點呢?!?
“哦?!?
“但如今一想,你那么愛吃糖,根本還是個小姑娘嘛,是我錯了,你別生氣成不成?”姜月窈軟聲哄著她,
金子才沒生氣。
她一向沒心沒肺,幾顆糖就能哄好的性子。
“不生氣不生氣,那你下次有糖記得給屬下留著,您今日給屬下的窩絲糖就很好吃,屬下很喜歡。_j!i′n*g·w,u′x·s+w~.¨c_o,m*”
姜月窈笑了。
她伸手捏了捏她肉肉的臉蛋:“行,日后你的糖本姑娘包了。”
“多謝姑娘!”
兩人開心地往回走,下了回廊,正要穿過假山到對面去,突然一道人影攔住了她們的去路。
金子身影一閃將姜月窈護在了身后。
她看著攔住她們的陸衡青,臉色驟冷,手搭上腰間的軟劍。
“三番西次,你想找死?”
陸衡青臉色難看。
一個小小丫鬟,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無理,陸衡青本想教訓教訓她,但想到今日來找姜月窈的目的,忍下心頭怒火。
他調轉視線看向站在金子身后的姜月窈,原本陰沉的臉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深情。
“窈窈,聽說祖母將祖?zhèn)鞯氖骤C給了你,你當真想嫁給三叔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