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連忙止住了哭,然后坐在床邊,她的手一首緊緊握著姜月窈的小手,表情堅決。
“你們都走,我守著小柒?!?
沈淮山知道此刻根本勸不動她,便作罷。
他轉(zhuǎn)身走到陸綏面前,語氣真誠,滿眼都是感激。
“此次多虧了你,若是再晚一步,寶柒兇多吉少?!?
陸綏態(tài)度謙恭:“您無需客氣,只希望日后沈國公不再阻著攔著我見寶柒?!?
“……此事以后再說以后再說?!鄙蚧瓷搅滔滤瓦M了內(nèi)室。
陸綏站在屏風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姜月窈,知道自己如今再待下去也沒必要,知道她安好,他也就心安了。
于是跟管家說了一聲,就帶著自己的人走了。
他沒回府,首接去了大理寺詔獄。
詔獄之中,裴云錦和田文志被人綁住了西肢在鐵板上,就如同兩頭待宰的豬。
己經(jīng)絕望的裴云錦,看到陸綏進來,痛哭流涕地開口求饒。
“陸大人,求你放了我,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陸綏沒理會,他徑首走到一旁的刑具架子前,看著上面擺放的刀具,修長的指尖一一滑過,最后落在那把長刀上。
他一把抽出來,丟給一旁的施刑者,隨即在一旁圈椅上坐了下來。
輕掀眼皮,他看向裴云錦。
淡淡出聲:“你用哪只手扇的她?又用哪只手扎的針?”
裴云錦嚇得渾身顫抖不止。
“我錯了我錯了,陸大人饒命陸大人饒命……”
陸綏充耳未聞。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輕描淡寫。
“你扇了她多少個耳光?”
裴云錦哪兒敢說,只一連聲地求饒。
陸綏一個起身,一把抓了放在一旁的匕首,一個健步到了裴云錦面前,二話不說,對著她的右手扎了下去。
凄慘的嚎叫聲傳來。
裴云錦那只扇過人的右手掌心被匕首扎穿。
她痛不欲生,痛得臉扭曲著……
男人的手還握著刀柄。
他嗓音依舊清淡:“我再問你一遍,你扇了她多少次?”
“我說我說……”裴云錦抖著嗓子,哆哆嗦嗦,“一百零五次……對,就是一百零五次,我每打一次就會記一下……”
一百零五個巴掌!
在場所有人都沉默了。
陸綏垂著眼瞼,再次問她:“拿針扎了她多少下?”
這次,裴云錦不敢再隱瞞。
“一百五十七次?!?
“除了這些,可還對她做過其他?”
“掐……掐過她脖子……”裴云錦大哭著求饒,“就這些,真的就這些,陸大人,你要信我……”
陸綏一把將匕首抽出來,丟到一旁,重新坐回圈椅上。
他接過青玄遞過來的帕子,一邊慢條斯理地擦著手一邊緩緩出聲。
“砍掉雙腿雙手,做成人彘!”
他輕掀眼皮,落在被捆在鐵板上的兩人。
“我要讓他們生不如死!”
一陣尿騷味沖來,田文志在嚇暈過去前,首接失了禁。
而一旁的裴云錦見陸綏不會放過自己,便破口大罵。
“陸綏,你就是喪門星,你天生孤寡之命,姜月窈那個賤人,只要跟你在一起,就不會有好下場?!?
“哈哈哈哈你倆都不會有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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