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鄉(xiāng)那善意的提醒,柳擎宇心中暖烘烘的,與此同時,一股責(zé)任感也油然而生,多么淳樸、多少善良的百姓啊,自己身為即將到任的東江市市紀(jì)委書記,怎么能夠容忍千千萬萬的像這位老鄉(xiāng)一樣的善良百姓忍受那些貪官污吏的壓榨呢!
不行!絕對不行!既然自己注定要到東江市上任,自己必須要為東江市的老百姓做主,必須要讓東江市的官場風(fēng)氣大大的改觀!絕對不能容忍任何勢力、任何官員把他們自己意志強(qiáng)加給老百姓,絕對不能容忍他們以權(quán)謀私!
當(dāng)官必須要為老百姓做主,否則,那就讓他們回家賣紅薯去吧!
想到這里,柳擎宇沖著老鄉(xiāng)揮了揮手,卻并沒有理會老鄉(xiāng)那善意的提醒,徑直的向著高速公路斷面走去,他想要實地的查看一下,這段十公里的高速公路這個天宏建工到底是怎么修的,為什么會質(zhì)量如此之差,就連對此一點(diǎn)都不懂的老百姓都知道這高速公路質(zhì)量奇差無比。
柳擎宇沿著農(nóng)田向前走了差不多有300多米,便靠近了活動板房150米左右的距離,而對方這個時候也已經(jīng)看到了柳擎宇。
這時,一個長在打麻將的彪形大漢拿起身邊的一個大喇叭沖著柳擎宇喊道:“喂,你是干什么的?立刻遠(yuǎn)離此地,否則后果自負(fù)。”
柳擎宇可是從尸山血海中爬出來的,怎么會在意對方的威脅之語,繼續(xù)邁步向高速公路斷面處走去。
看到柳擎宇竟然鳥都不鳥自己,那個彪形大漢狠狠的把大喇叭網(wǎng)桌子上一摔,騰的一下站起身來,充滿不屑的說道:“哎呦,今天竟然碰到一個生瓜蛋子,敢到咱們哥幾個負(fù)責(zé)的地盤上來撒野,兄弟們,先不打牌了,好幾天沒有活動活動筋骨了,咱們也該好好運(yùn)動運(yùn)動了。”
說著,那個家伙帶頭站起身來向柳擎宇沖了過去。
這哥們看起來有1米85左右的身高,臉龐黝黑,光著膀子穿著大褲衩,胳膊上紋著一只斑斕猛虎,看起來一副十分彪悍的樣子,他身邊的其他三個人雖然沒有這家伙彪悍,但也是一副十分囂張的樣子,聽到黑臉大漢這么一招呼,立刻站起身來罵罵咧咧的說道:“奶奶的,居然敢給咱們哥幾個找麻煩,打斷他的雙腿再說!”
很快的,這幾個人便攔在了柳擎宇的面前,呈扇面形把柳擎宇圍在當(dāng)中。
黑臉大漢用手一指柳擎宇冷冷的說道:“小子,你干什么的,剛才沒聽到我跟你喊話嗎?”
柳擎宇把臉一沉,冷冷的說道:“你以為你是誰?。窟@里又不是你們家的地盤,我愿意怎么走就怎么走,礙著你啥事了。立刻給我讓開道路,我要去前面溜達(dá)溜達(dá)?!?
黑臉大漢聽到柳擎宇的話之后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去前面溜達(dá)溜達(dá),小子,你是外地人吧,我告訴你,這段高速公路沿線300米內(nèi)是禁區(qū),不允許
任何人踏入,否則后果不是你能夠承受的?!?
柳擎宇冷冷的說道:“禁區(qū)?誰劃得禁區(qū)?有東江市市委市政府的批文嗎?如果我非得要踏入呢?”
這時,一個穿著花褲衩的瘦高個直接揮舞著手中的一根鐵管沖著柳擎宇的腦袋便狠狠的砸了下來,一邊砸一邊冷笑著說道:“這就是后果!”
黑臉大漢一看,知道柳擎宇就是一個生瓜蛋子,也揮起了手中的鐵管沖著柳擎宇的腰部便抽了過去。一時之間,棍影重重,四個人沖著柳擎宇便下了狠手。
柳擎宇的眼神在頃刻之間便變得犀利起來。
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竟然一不合便對自己下了死手,如果自己要是普通的老百姓的話,恐怕現(xiàn)在不死也得傷殘了,這些人也太兇殘了,怪不得那位老鄉(xiāng)說自從有記者因為過來橫死之后再也沒有記者敢報道此事了,看來這些人的確非常兇殘,但是他們兇殘的底氣來自哪里呢?到底是誰給了他們?nèi)绱藘礆埖牡讱猓侩y道他們就不怕把人打死打殘了會受到法律的懲罰嗎?但問題是現(xiàn)在他們卻依然活蹦亂跳、張牙舞爪的在這里干著十分兇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