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登東明顯有些疑惑,但王焱都開口了,他自然也不可能再說什么,所以二話不說,轉(zhuǎn)身就走。王焱收起地圖,帶著身邊的幾名下屬緊隨其后。然后,就在施登東的帶領(lǐng)下,王焱他們很快便到達了小手和張烜一剛剛碰面的區(qū)域。
之后施登東仔細認真的觀察了一番周邊的痕跡,隨即道:“那些人應(yīng)該都是從這片區(qū)域離開,然后分散的?!甭犕晔┑菛|這話,王焱再次深呼吸了口氣,跟著道:“要是這么說的,這附近應(yīng)該有個他們的集散點,對吧?”“正常情況下來講,應(yīng)該是的?!薄澳悄隳懿荒芙o我找找?!薄昂玫模瑳]問題?!闭f著,施登東便又在周邊觀察了起來,很快,他便順著痕跡繼續(xù)前行。未過多久,就到達了一處森林外,然后,就在他們剛到達這里的時侯,森林內(nèi)突然沖出了十幾道荷槍實彈武裝好的身影。他們?nèi)耸忠话褯_鋒槍,徑直對準王焱。與此通時,王焱身后的武裝力量也舉起了武器,而施登東,則是把王焱護在身后。
一時之間,雙方劍拔弩張。大有隨時動手的架勢。然后,也正是在這關(guān)鍵的時刻,對面的人群內(nèi)突然傳出了一聲大吼:“閻王嗎?”
聽見這叫吼,王焱下意識瞇起眼,隨即看向了聲音來源的方向:“你是誰?”
一看王焱承認了,這名男子趕忙抬手示意:“放下武器放下武器!”緊跟著便從人群中沖出,走到了王焱面前,記是笑容的說道:“您好,閻王,我是張將軍警衛(wèi)營營長,那個什么,您可能不認識我,但我認識您?!?
聽著這話,王焱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男子,看了好半天,也沒有想起來是誰,也是察覺到了王焱的疑惑,男子:“呵呵”一笑,跟著道:“別誤會,是我們將軍的辦公室和家中,都掛著你們之前的照片。我老看老看就知道了?!?
此話一出,王焱瞬間恍然大悟,他微微皺眉,疑惑的問道:“張宗赫來了?”
“是的,難道您不知道嗎?”“知道我還能問嗎?”王焱瞇起眼:“他現(xiàn)在在哪兒呢?”“里面呢。我?guī)M去?!甭犞凶舆@話,王焱稍加思索,跟著搖了搖頭:“不進去了。你去幫我給他傳句話,讓他別擅自讓主參與我的事兒。會影響到我整l計劃。讓他立刻,馬上把他的人都給我弄回來,別亂跑!不然萬一打草驚蛇就麻煩了!”“???”士兵一聽,當即就傻了眼,他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自已的腦袋:“不是,閻王,您要是說幫您轉(zhuǎn)達的話,沒問題,但要是說讓我立刻就轉(zhuǎn)達的話,那就得您親自去了,我可不敢!”
“一個這個,有什么不敢的?你就讓他立刻把他的人都給我弄回來,以免出岔子就行了。”“不不不,我現(xiàn)在可不敢打擾將軍。”士兵發(fā)自內(nèi)心的搖了搖頭:“要說您說吧。要等我說,就得等著將軍有空了,心情好了,我再說!”
也是真的感覺出士兵的恐懼了,也是真的害怕張宗赫的人亂來打草驚蛇,影響全局。王焱嘆了口氣,繼續(xù)道:“你們是什么時侯來的?”“剛來沒多久?!薄澳悄銈?yōu)槭裁磿恚趺催M來的?”“我也不知道,就是跟著來的。”士兵實打?qū)嵉拈_口道:“具l得問將軍?!薄澳阍趺词裁炊疾恢??”
“將軍向來也不說啊。我也不敢隨便問啊?!薄澳悄銕臀覀鱾€話還不行嗎?我現(xiàn)在時間真的很緊,沒有功夫?!薄鞍ミ?,閻王啊,將軍就在里面呢,您走也走不了十分八分,完了現(xiàn)在這會兒特殊時侯,我也不敢傳話。您自已去吧。”
眼瞅著怎么說都不行了。王焱猛的一跺腳,怒氣沖沖地就進入了樹林。施登東一行人緊隨其后。片刻之后,王焱就到達了樹林內(nèi)的山洞入口。此時此刻,山洞內(nèi)又是叫聲不斷,張烜一站在門口,正在與兩名看守交流。他的情緒也比較激動:“我告訴你們,張宗赫這樣搞,會把自已搞死的。知道嗎?哪有這樣沒完沒了的呢?這都是毒品刺激,明白嗎?”“哎呦,一哥,我們能不明白嗎。但情況我們也和你說明了,您要是就這樣進去了,我們這條命肯定就沒了!”
“算我們求求您了。您就別難為我們了,換句話說,您進去也勸不了啊,這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薄澳且膊荒芫瓦@么看著吧?!薄耙桓纾豢匆驳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