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姜梔出來立刻迎上前,“我去北鎮(zhèn)撫司接你,守門的說你來了這。”
但才剛走近,就看到了姜梔身上披著的屬于錦衣衛(wèi)的錦緞披風,眸光頓時冷下來。
姜梔急忙解釋,“是我方才不小心勾到了裙擺,陸大人才借我披風遮蓋?!?
沈辭安看了陸淵一眼,從馬車內取出自己的披風,將陸淵的從她身上取下,把自己的披了上去。
“多謝陸大人照顧內子?!鄙蜣o安捏著披風,遞回給陸淵。
陸淵聲音生冷如鐵,“看來是早上的鞭子不夠重,沈大人竟然還能出來行走。”
“陸大人若還沒消氣,不如親自來沈府行刑,沈某恭候大駕?!鄙蜣o安也毫不示弱。
“那倒不必,”陸淵意有所指地看了姜梔一眼,“下官已經從其他地方討要回來了。”
“今日還要多謝沈夫人相助,若有了消息定然第一時間通知你?!?
沈辭安臉色一變。
雖然知道陸淵說的是案子,可話中的語氣卻明顯飽含深意。
姜梔不欲在這與陸淵多說,只點點頭,就在沈辭安的攙扶下上了馬車。
陸淵看著沈辭安托著姜梔的腰,上了馬車也不曾放手。
車簾放下的瞬間,還能看到沈辭安已經將姜梔攬在懷里,吻上了她的額頭。
而姜梔面露羞澀,沒有絲毫抗拒不愿。
和方才與他親熱之時的態(tài)度判若兩人。
陸淵心口堵得慌,只覺得自己大概有什么自虐傾向,非要看上一眼。
馬車內,放下的車簾隔絕了所有視線。
沈辭安親完姜梔的額頭,便抱著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動作雖然柔和,眼神卻是冰冷的。
姜梔看起來衣衫齊整,鬢發(fā)卻有些亂,沒有早上見他時的齊整妥帖。
尤其是她的唇,出門前涂抹的口脂已經盡數(shù)不見,此刻帶著腫意,嘴角還隱約破了皮。
這一切都讓他止不住地想,姜梔和陸淵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他不敢開口問。
成婚前他就答應過大小姐,會給她足夠的自由。
他不能食而肥,于是只能緊緊抱著她的腰,用微涼的鼻尖去蹭她的臉和脖頸。
“夫子這是怎么了?”姜梔有些癢,笑著躲開。
卻察覺抱著她的那只手在輕輕顫抖。
她嚇了一跳,“是不是傷口裂了?快讓我看看?!?
“不用,讓我抱一會?!鄙蜣o安悶悶的聲音傳來。
馬車很快就到沈府。
沈辭安甚至都沒讓她下地,徑直抱著她進了主屋。
姜梔記掛著他的傷口,沈辭安卻根本沒給她開口的機會。
門一關,冰涼的唇就不容置疑地覆了上來。
“怎,怎么了?”姜梔被他親得暈暈乎乎,直覺他不對勁。
但沈辭安沒有說話,甚至都沒有看她,只細細描摹著她的唇線,舌尖掠過嘴角的破處。
姜梔忍不住“嘶”了一聲,卻因為心虛不敢說什么。
沈辭安反而更加郁結,眸底的光閃了閃,將她打橫抱起,放在了床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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