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石碑上刻畫的羅剎之主的鬼面圖案,與她身下的一模一樣!
    為什么這個人會使用夜鷹魂帝的能力
    流澤還在驚愕中,腦袋里似乎有什么記憶在復(fù)蘇。
    “你是誰?”流澤來到祝鳶面前,眼神顫抖地望著她手里的神諭傘,這個也和石碑上刻的一模一樣!
    “我是夜鷹?!弊xS冷聲道,目光落在流澤身上。
    她指間的魂絲也朝著流澤飄去。
    阿諭再次跳了出來,朝著流澤的頭狠狠敲了一記:“我主人才是夜鷹魂帝,你這個蠢貨把那個假貨放跑了,知不知道!”
    流澤捂著自己的頭,不可思議地看著祝鳶。
    她是夜鷹魂帝?夜鷹魂帝哪怕還存活于世,怎么可能這么年輕呢?
    “你是夜鷹?我不信!”剛才那個被祝鳶問過的大娘站了出來,“夜鷹魂帝都戰(zhàn)死多少年了,你現(xiàn)在出來說自己是夜鷹魂帝,我還說我是創(chuàng)世神呢!”
    有了大娘的起哄,部族里的其他人也紛紛出聲。
    “是啊,夜鷹魂帝早就仙逝了,我們不準(zhǔn)你在此侮辱夜鷹魂帝!”
    “夜鷹魂帝在上,眼前只是個冒昧的家伙,希望您不要生氣?!?
    “大家等一下!”流澤忽然喊了一聲,大家都安靜了下來。
    對于這位消滅了災(zāi)獸的大英雄,他們還是很信任的。
    “你說你是夜鷹魂帝,可以證明給我看嗎?”流澤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明顯的顫抖。
    這秘境內(nèi),沒有誰比他更深入地了解過夜鷹魂帝了!
    關(guān)乎她的每個手札每個石碑,關(guān)于她的一切信息,他都能倒背如流!
    “蛤?”阿諭的拳頭又緊了,“主人就是主人,居然還要她證明自己是自己?我還不能夠證明嗎!”
    阿諭大張開神諭傘,眾人看見上面的鬼面圖案,不禁被震懾得齊齊后退兩步。
    光是看著傘面上的鬼面圖案,他們就感覺到一陣心悸。
    “我主人可是羅剎鬼帝!你們這群不知所謂的家伙!”阿諭快被這個人氣炸了。
    若非這張臉和楓戲一模一樣,阿諭早就把他揍成豬頭了!
    流澤望著傘,眸色愈發(fā)深刻。
    正是因為他閱讀了無數(shù)關(guān)于祝鳶的信息,知道她酷愛用傘,所以才選擇了和她一樣的武器。
    只不過,傘技難學(xué),他的傘除了遮雨,就只能當(dāng)劍用。
    “是不是我只要證明了我是夜鷹本人,你就聽我的?”祝鳶上前一步,逼近流澤,盯著他漆黑的眼眸,看見了他眼中一閃而逝的慌亂。
    流澤后退了一步,與祝鳶保持距離,在她的注視下輕輕點頭。
    “若你真的是夜鷹魂帝,亦或是帶著夜鷹魂帝圣諭降下之人,我定為你馬首是瞻,不惜獻(xiàn)出自己的生命。”
    “剛才那位令狐圣女,也是因我出手才有機(jī)會逃離。我也會一直追殺她,直到將她的人頭送到你面前?!?
    流澤抑制著內(nèi)心的激動和狂亂的心跳,剛才祝鳶靠近這一步,引得他心里一陣暗潮洶涌。
    他全身的每一個細(xì)胞,每一縷力量似乎都在叫囂,他的靈魂有些不受控制,竟是想要向她跪地臣服。
    然而在面對令狐錦畫的時候,他卻沒有生出過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好!”祝鳶便取出了-->>災(zāi)厄魂幡,讓諦離現(xiàn)身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