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貴妃壽宴上,她頂著臉上未褪的紅疹,肆無忌憚地踮起腳在他唇角印下一吻。還有送她回侯府、給她上藥后,那幾乎要將彼此吞噬的激吻
他同樣喉結(jié)滾動,沉默片刻,才從齒縫里擠出幾個字:“沒有發(fā)生過什么?!?
裴羨眼簾微抬,語氣平淡無波:“霍將軍沒有,那裴某也沒有?!?
這句話像一塊石頭投入深潭,讓霍驍?shù)纳裆l(fā)沉郁。
這意味著,若他與云綺有過那樣的親密,那裴羨與她,未必沒有。
她本就喜歡裴羨,又向來隨心所欲,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半夜去爬裴羨的床,也不是沒有可能。
只是霍驍想不明白,裴羨從前一直是那般恪守邊界、清冷自持的人,對云綺更是淡漠疏離,向來拒她于千里之外,為何態(tài)度會突然改變?
兩人都閉了口。
靜,漫長得像凝固了時間。
霍驍端杯抿了口茶,裴羨也抬手飲了一口,茶水下咽的輕響在死寂里格外清晰,卻沖不散半點緊繃。某種無聲的對峙,讓周遭的空氣比杯底的沉渣更滯重。
與此同時,客棧盥漱室內(nèi)。
云綺白皙纖細的脖頸微微仰起,被謝凜羽抱坐在盥洗臺上。
少年俯身埋在她頸間,吻落得又重又急,帶著微顫的鼻音,滾燙的氣息蹭在她肌膚上:“阿綺,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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