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令牌他見過,當(dāng)年他斬殺了骨族的形骸老祖,同樣獲得了這樣一枚詭異的令牌。只是令牌一直處于消失狀態(tài),許黑早就給忘了。
他可沒精力時刻觀察這樣一枚令牌,也不知丟到了妖神鼎哪個角落中。
“這就是打開高維屏障的令牌,非常奇特?!?
千羅真君道,“此物的材質(zhì),制造過程,就連我也沒法摸透,卻是開啟屏障的唯一方法。同樣,想要離開,只需借助此令牌就好!”
許黑凝視著令牌,看的越久,令牌就越是清晰。
這個千羅真君,從一開始就計劃好了,一步步將他引導(dǎo)向天外天,那才是他的最終目的!
他不知道此人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可在許黑的認知范圍內(nèi),找不出此人話語間的漏洞。
如果真的只有君家,才可解決魔族,如果君家真的在天外天……
那么此行他還非去不可了!
可萬一此人在騙他,許黑就得承受五百年無法返回的結(jié)果!
千羅真君看出了許黑在猶豫,他微微一笑,道:“許黑,這里是登天界,距離天外天最近的地方,好不容易來一趟,就此折返,未免太不劃算?!?
“我此次催動傳送陣,可將最后一點陣法能量都耗盡了!”
他這話的外之意,就是傳送陣已經(jīng)報廢。
想回去,只能徒步飛行。
如此遙遠的距離,即便以許黑的速度,恐怕也要個數(shù)十年光景。
“你算計我!”許黑怒道。
“這可談不上算計!你說要找君家人,我便帶你來,這怨不得我。”千羅真君笑道。
“啪??!”
許黑沖上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千羅真君也不反抗,雙手攤開,連領(lǐng)域都未曾動用。
“蠻龍皇,修到你這個境界,竟然也會無意義的發(fā)脾氣!與其無能狂怒,倒不如考慮下,怎么做才是最優(yōu)解。”千羅真君風(fēng)輕云淡,似乎并不擔(dān)心許黑會動手。
許黑也看得出來,此人從始至終,內(nèi)心都未曾出現(xiàn)一丁點的惶恐。
千羅真君可不是普通的大乘中期,可能比血族五大皇主還要強上一些。
許黑松開了他,道:“我不想浪費時間,開啟天外天,迅速帶我找到君家人,我不會讓你吃虧的!若是你敢騙我,你知道我的脾氣!”
“哈哈哈!”千羅真君大笑道。
他也不廢話,凝視著掌心的令牌,投擲而出,落在了高維屏障上。
這是靈界的位面屏障,擁有阻隔一界之力,卻在令牌融入過后,緩緩融化開,露出了一條狹小的縫隙。
“許黑,你修煉至今,恐怕不會超過一萬年吧。”千羅真君笑道。
許黑皺了皺眉,道:“你想說什么?”
他修煉的時間的確不長,滿打滿算也就兩千年。
與那些動輒活了數(shù)十萬年,百萬年的老怪相比,他算是最年輕的大乘修士。
“以你的性子,倒像是個凡人,不像是我們這類大修士?!鼻Я_真君道,“如此年輕,難怪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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