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青天’,是一種針對‘百花休’的解藥!”蘇夢瀾道,“在中醫(yī)世界里,萬事萬物都是相生相克的,任何毒藥,都有一種解藥。問題的關(guān)鍵,就在于你能不能找到這樣一種解藥,而且是否能及時找到。因為你每天只使用了微小的劑量,所以也給了我足夠的時間,找到解藥,來徹底清除蕭老爺子和蕭榮榮兩位身體內(nèi)的毒素!”其實,在蕭家發(fā)現(xiàn)王勇在下毒之后,肖靜宇就與蘇夢瀾聯(lián)系了,并把蕭易和蕭榮榮使用過的餐具,在王勇離開之后,送到了蘇夢瀾那里。蘇夢瀾很快就弄清楚了這是“百花休”,并說能調(diào)配出解藥,先不用打草驚蛇。蘇夢瀾是在前往省城給張省長看病之前,就已經(jīng)調(diào)配出了解藥“空青天”!那天在家里,肖靜宇表揚王勇的菜做得越來越好,蕭榮榮又請王勇喝酒,其實是在給王勇最后的機會。可王勇沒有收手,蕭榮榮才趁肖靜宇和蘇夢瀾從杭城回來,而周敏然也在華京破譯了手機準(zhǔn)備返深之時,徹底將王勇所做的事拆穿!王勇看看蕭易和蕭榮榮,又看看旁邊的警察,他知道自己一旦承認(rèn),等待自己的就是牢獄之災(zāi),他不得不垂死掙扎:“你們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是我下了毒?”“王勇,我們真是看錯你了。”蕭榮榮道,“你做了事?還不敢承認(rèn)?!我告訴你吧,在我們家,除了臥室和衛(wèi)生間,其他地方都有監(jiān)控,只是你不知道在哪里而已。上次,蕭援被人劫走,就是我們太相信人性了。自從那件事以后,我雖然還是愿意相信大部分的人心都是好的,但是相信是一回事,監(jiān)督是另一回事。越是相信,就越要監(jiān)督,這樣才能避免給自己和家人造成災(zāi)難!”蕭榮榮拿出了自己的手機,不太熟練地操作了幾下,上面有個視頻就播放起來。畫面中,王勇正從口袋里掏出小塑料瓶,用棉簽給蕭易和蕭榮榮的碗杯上涂抹毒藥!王勇曾經(jīng)也在蕭榮榮的家里,尋找
過攝像頭,但他只發(fā)現(xiàn)了門口、窗外、屋頂和客廳安裝的攝像頭,卻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廚房里有攝像頭!看來,蕭榮榮比以前是真的警惕多了,而王勇卻認(rèn)為蕭家的人還是可以糊弄、可以欺騙的!王勇知道自己已經(jīng)在劫難逃,他猛地跪了下來,向著蕭易、蕭榮榮求情:“蕭老家主、蕭少爺,看在我服務(wù)你們這么久的份兒上,看在你們?nèi)缃襁€身強體壯的份上,請饒了我吧!想想,我每次都是用心給你們做最美味的湯、最可口的菜!”蕭易朝王勇瞥了一眼道:“你也是在用心地害我們!你要知道,以前你用心給我們做吃的,我也從來沒有虧待你,給你的報酬是華京五星級酒店廚師的幾倍!但是,有些事情過了線,你就什么也不是了!將你交給警察,已經(jīng)是對你最輕的懲罰?!笔捯走@話不是隨口說的,在得知王勇在搞鬼下毒之后,蕭易就曾對蕭榮榮說,要對王勇處以極刑。但是,蕭榮榮卻不同意:“父親,以前可以這么做!可現(xiàn)在不行了,因為蕭崢和靜宇都是國家干部,我是他們的爸爸。要還是按照以前的套路來,我想退出家族!”蕭榮榮知道,家族力量再大,也大不過國家。要是亂來,就會落得和司馬家族一樣的結(jié)果。蕭易就擔(dān)心蕭榮榮要退出家族,忙道:“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退休了,我聽你的,你認(rèn)為怎么處理好,就怎么處理!”蕭榮榮道:“那就拿到證據(jù),移送警方?!笔捯渍J(rèn)為,這其實是便宜了王勇這人,但也只好同意。于是,才有了今天蕭易的表演、王勇罪行的暴露!蕭榮榮對旁邊的警察道:“各位警官,那就麻煩你們了。王勇的犯罪證據(jù),我們也會提供給你們的?!薄昂?,那就麻煩了。我們先帶犯罪嫌疑人回去審訊?!本煲怀锻跤?,打算離開。王勇知道自己免不了牢獄之災(zāi),再怎么求情也沒用,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大聲喊道:“我也不虧了,反正我也把
你們家二少奶奶柳苗給睡了!哈哈哈,睡到了該睡的人,給你們?nèi)A京蕭家戴了綠帽子、戴了綠帽子!我一個廚子此生無憾了!”蕭榮榮卻朝王勇喊道:“柳苗只不過是蕭貴貴的二婚頭,在他嫁給蕭貴貴之前,不知道搞過多少男人,嫁給蕭貴貴之后,也不知道有幾個男人!你只不過是她搞過的其中一個男人罷了,是她用來滿足自己的工具而已。你高興什么?就在鏡湖的賓館里,就有一個男人,你去之前在、你走之后也在。你以為你占便宜了?我看也未必?!蓖跤乱粡埬槒氐椎鼗蚁氯ィ骸安豢赡?,不可能!”“走!”警察一把拉扯王勇的手銬,往外拖了出去。蕭易和蕭榮榮見事情已經(jīng)解決,就說要回去了。蘇夢瀾卻道:“等一會兒,我再給你們號個脈,開點藥,給你們的身體再清一清,以免之前毒蕈的影響還在?!备缸觽z都道:“那再好不過了!”大家一起往里走。蘇夢瀾給蕭易和蕭榮榮號脈,肖靜宇就走到了“第一女黑客”周敏然的旁邊:“周工程師,你好。今天的事,太謝謝你了!”周敏然笑容真誠,說:“肖市長,你就叫我敏然吧,這樣我更習(xí)慣!”“敏然。”肖靜宇笑著道,“那你不如叫我‘肖姐’吧?!敝苊羧婚L得高,平日里社交簡單,所以給人的第一印象往往有點高冷,其實,她笑起來的樣子十分溫暖:“肖姐,你也不用謝我。其實說起來,都是熟人!你的丈夫蕭崢,是我們深星董事長的侄兒,上次到深市就給我們解決了10個億的融資呢,讓我們的項目可以繼續(xù)推進(jìn)。還有一個事情,也非常巧。我和鏡州也是有點關(guān)系的,我爺爺周木云,從華京中醫(yī)大出來之后,第一站就到了鏡州!蘇醫(yī)生,是我爺爺?shù)牡靡忾T生。”“啊,原來你爺爺是周木云前輩啊,這,我還真不知道!”肖靜宇忍不住吃驚,這個世界說大很大,說小又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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