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新良想了想道:“我剛才看,魯東的女老板慕鳳妍每次看馬撼山同志的眼神都不一樣,馬撼山對她也蠻認可,你們說,馬撼山同志和慕老板是不是暗生情愫,所以不舍得離開這個地方了?”這個細節(jié),蕭崢和郝琪倒是都沒注意,更沒往這方面想,兩人都有些驚訝何新良書記竟然有那么八卦的一面。蕭崢一笑道:“我沒看出來啊,何書記。”郝琪也笑著道:“我也沒看出來。”說著兩人先走出包廂,何新良微微搖頭,喃喃自語道:“這么明顯都看不出來?看來,他們的情商都不高呀!”回到房間之后,蕭崢又推開落地窗,走到陽臺上,看著外面的夜色,柔市在蜀中的城市規(guī)模排在二三名的樣子,地震之前這里也是蜀中一座繁華都市,如今雖然稍微冷清一點,可到了晚間還是燈火輝煌,將夜空染上了一層粉紅!蕭崢想要尋找之前那突如其來的閃電霹靂痕跡,卻已經(jīng)無跡可尋了,甚至讓人感覺之前的不過是幻覺而已。然而,蕭崢沒有喝酒,人也非常的清醒,要說之前的是幻覺,那是不可能的。事非尋常必有原因,蕭崢又想起了肖靜宇給自己的電話。關(guān)于余震的事情,在蕭崢心里就是懸在那里的一把劍。一看時間,已經(jīng)晚上九點多了,蕭崢本想給肖靜宇再去個電話??纱丝虝r間已經(jīng)不早,肖靜宇白天上班,晚上還要照顧兒子蕭援,肯定是忙得不可開交,筋疲力盡。要是再打電話,徒增她的擔(dān)憂,蕭崢想了想有點不忍心,便按下了想要打電話的沖動。他想是不是直接給老爸蕭榮榮打電話,讓他再問問家族里的祭官姚文昌?可轉(zhuǎn)念一想,還不如直接問翁管家。畢竟翁管家和姚文昌的溝通是非常頻繁的。蕭崢就給翁管家打電話,翁管家很快接了:“小少爺,您在蜀中可一切順利吧?”看來,翁管家也很清楚蕭崢在蜀中,他就道:“到目前為止,都是順利的。只不過有一個問題,想要翁管家?guī)椭_認一下。”翁本初道:“我當(dāng)然樂于效勞,小少爺您請吩咐?!笔拲樉蛯⒅靶れo宇給自己打電話提醒余震的事情說了,還有晚飯期間在柔市突然出現(xiàn)讓人震驚的閃電霹靂之事,也告訴了翁本初,讓他再向祭官姚文昌確認一下。翁本初一聽道:“小少爺,我明白
了,我馬上給老姚去電話?!笔拲樀溃骸拔业饶愕碾娫挕!笔拲樔ハ戳税涯槪瑥南词珠g出來,電話響起來,一看并非翁本初的電話,而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蕭崢接起來,問道:“請問,是哪位?”“小少爺,我是姚文昌。”蕭崢客氣地道:“姚老,您好。”姚文昌道:“小少爺,剛才老翁給我打電話,問余震的情況。我想,讓他在中間傳話,還不如我直接給你解釋一番更加清楚,所以就打電話過來了?!笔拲樀溃骸斑@樣很好,不容易傳錯。之前沒你的聯(lián)系方式,所以問了翁管家?!币ξ牟溃骸扒闆r是這樣的,我從‘九爪鼎’的震動分析出來,蜀中近期還是會有地震?!抛ΧΑA(yù)測地震的方式,跟現(xiàn)在流行的方式不同,‘九爪鼎’能感受到的不是物理機械震動,而是能量波動。具體我就不跟你解釋了,這些年來,‘九爪鼎’對家族的事情也好,對歷次地震也好,都有很好的預(yù)測效果。這一點,你可以問老翁的。”蕭崢道:“既然你這么說,我就不用問翁管家了,我是相信你的?!薄爸x謝小少爺?shù)男湃巍!币ξ牟溃敖裉?,蜀中是不是驚現(xiàn)了威力驚人的閃電和霹靂?”蕭崢很驚訝:“沒錯,姚老,你也發(fā)現(xiàn)了?”姚文昌道:“我們也檢測到了相關(guān)的情況。小少爺,您最好趕快離開蜀中,如果一時間沒辦法離開,也一定要多加小心?!笔拲樀溃骸昂?,我知道了,謝謝!”姚文昌道:“跟我這個老頭,有什么好客氣的?!老家主和少爺都特關(guān)心小少爺您,在蜀中您一定要保重??!”跟姚文昌結(jié)束通話后,蕭崢陷入沉思,姚文昌的話,似乎是可信的。但是,姚文昌的依據(jù)畢竟是一個“古鼎”,并非地震局的先進設(shè)備儀器,就算蕭崢自己相信,可也還是很難以此來說服別人。蕭崢又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云起教授。國家地震局的領(lǐng)導(dǎo),蕭崢目前并無接觸,現(xiàn)在去找也來不及了,況且通過省、市也去咨詢過國家地震局,國家地震局那么并沒有預(yù)測到有嚴(yán)重的余震,所以找國家地震局也沒用。反而,云起教授見多識廣,或許能給出一些參考。只不過,云起教授行蹤不定,現(xiàn)在打他電話,是否能通,也是一個未知數(shù)。但不管怎么樣,蕭崢還是拿起手機,要試一試。有時候,就是這么巧
,你認為不可能的時候,卻偏偏是可能的,云起教授接了蕭崢的電話,說他在華京休息兩天,后天就要出發(fā)去東北長白山區(qū)進行新一輪的地質(zhì)考察。蕭崢知道云起教授喜歡簡單明了,就把寒暄也省略了,直接把蕭家“九爪鼎”的預(yù)測、晚上異常閃電霹靂等情況,對云起教授和盤托出,咨詢云起教授,是否有發(fā)生強烈余震的可能性?云起教授聽后,竟然頗為肯定地說:“很有余震的可能?!笔拲樏柕溃骸澳菫槭裁磭液偷胤降牡卣鹁侄紱]預(yù)測到呢?”云起教授道:“沒有預(yù)測到是很正常的。因為人類到今天,其實還不能準(zhǔn)確預(yù)測地震,原因在于板塊運動一個是在地下,另外其運動相當(dāng)?shù)夭灰?guī)則,時間間隔又不確定,很難預(yù)測。而且,余震和主震又大不相同。主震是地質(zhì)板塊的擠壓造成的,余震卻不是,是主震斷層里的能量沒釋放干凈,要進一步釋放,讓板塊趨于平衡的一種現(xiàn)象。所以,余震現(xiàn)代科技無法預(yù)測,再正常不過。我的意見是,為保險起見,還是要做好預(yù)防工作?!薄霸破鸾淌冢@么一說,我就更明白了?!笔拲樀溃胺浅8兄x!”云起教授道:“不用客氣,我明天手機還是通暢的,后天去長白山了,就不一定,明天有問題還可以打給我?!笔拲樀溃骸爸x謝,我知道了!”馬撼山在回縣里的路上,心里還是糾結(jié)的。盤山是他的家鄉(xiāng),掃清黑惡勢力是盤山乃至六盤山區(qū)域脫貧致富繞不開的重任,他跟黑惡勢力斗爭這么久,經(jīng)驗豐富,再得到上級領(lǐng)導(dǎo)的支持,一定能清除這顆毒瘤!與此同時,川縣這邊,來了幾個月之后,他的各項工作在艱難困苦中也打開了局面,災(zāi)區(qū)老百姓非常需要重建家園、重振信心,要是他這么一走了之,之前的鋪墊會不會就會斷流,資源會不會造成極大的浪費?這些也未可知!他真的想不明白。在壩州賓館之中,司馬越已經(jīng)參加完宴請,回到了房間,這時候司馬中天的電話也進來了:“兒子啊,技術(shù)人員已經(jīng)探測完畢,地下的金礦確實存在,而且儲量驚人!明天,你親自去走一趟,看一看,單純靠技術(shù)人員說,我還是有點不放心,這方面你也是懂行的,只要你去看過了,沒問題,我們就想辦法把金礦拿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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