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野豬嶺那次,彭仁義的確受傷嚴重。
劉萬全點頭道:“從那時候起,我們就沒見過彭仁義,甚至上次我們跟楊六福上山,也沒和彭仁義遭遇。”
“但我們也只是沒和他撞見而已?!?
張侗立馬更正道:“雖然我們從楊六福還有楊三娃那里得到的消息是,彭仁義一直在后面跟著我們,但到底是不是真的,恐怕只有楊六福,或者只是楊三娃知道?!?
“張老四,你的意思是?”
劉萬全好奇看向張侗。
張侗搖頭道:“我不敢確定,上回和楊六福一起上山的時候,彭仁義是不是真的跟在我們后面。但從野豬嶺回來都這么久了,萬一彭仁義的傷早就好了呢?”
“嗯,有這個可能?!?
劉萬全沉吟了片刻,似乎想通了關鍵,恍然道:“張老四,你的意思是彭仁義的傷早就好了,然后他背著我們,偷偷在搞其他的動作,是不是?所以這些帳篷?”
張侗點頭道:“所以彭仁義可能早就帶了另一幫人,來到了這里。”
說完,張侗指了指那些帳篷。
張建國思考后,疑問道:“你們的意思是在,這幾天彭仁義拉了另外一群人上山,那他上山干什么,該不會是為了……”
“為了柴二爺?shù)娜龑?!?
張侗和劉萬全對視一眼,兩人都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
不過目前只是他們的猜測。
要想確認這點,就必須確定使用這些帳篷的人,到底都是什么人。
“沒想到冤家真就路窄啊!”
劉萬全搓了搓手,端起他的56半,壓低聲音道:“張老四,你跟張老大在原地待好了,我摸過去探探情況?!?
“好,劉大哥,你小心一些?!?
張侗果斷點頭。
他知道當過兵的劉萬全,偵查能力比一般人強,摸過去打探情報最合適。
于是等劉萬全走后,張侗果斷拉著張建國,鉆入一旁的灌木叢躲了起來,只等劉萬全一個人去摸。
而劉萬全也不負眾望,很快就摸到了帳篷附近。
在帳篷周圍逛了一圈后,沒人發(fā)現(xiàn)他,他就很快折返了回來。
“劉大哥,情況怎么樣?”
張侗和張建國從灌木叢走出。
“可惜了。”
劉萬全嘖嘖搖頭,說道:“我看到那頭山驢子了,果然是那幫人弄死了,皮都剝了,肉正被架在火上烤呢。”
“劉大哥,說重點,他們人多不多?”
“我只看到帳篷外面站了幾個人,包括烤山驢子的,一只手就能數(shù)得過來,但估計帳篷里還有人,而且人很多!”
“那帳篷有幾個?”
“四個!”
劉萬全伸出四個手指頭,聲音低沉地說道:“真真切切,東南西北四個方面,搭了四個帳篷,那種帳篷還是行軍帳篷,一個帳篷里少說能裝下七、八個人?!?
張建國聽到這里,吃驚道:“四個帳篷,那不說對方接近三十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