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新權(quán)微微擺手:“都好?!?
    隨后,他說:“這么看來,那位文旅部產(chǎn)-->>業(yè)發(fā)展司的左副司長還未到啊?!?
    他看著韓建云,問:“左副司長什么時候到呢,沒給一個具體時間嗎?”
    韓建云想了想,說:“應(yīng)該是明天。”
    茍新權(quán)搖了搖頭,對眾人說:“我就猜到了,這位左副司長肯定是要明天才到的?!?
    “部里面的領(lǐng)導嘛,誰不講個排場?”
    “他是要我們明天齊聚在會議室等他,然后他才會趕到。”
    眾人淡淡一笑。
    韓建云則臉色一白,斜眼看左開宇的表情。
    左開宇神情很淡然,甚至隨著眾人也笑了幾聲。
    這時候,茍新權(quán)說:“建云同志,你帶路,我們?nèi)コ燥垺!?
    “當然,大家也邊走邊聊,能互相認識,都是緣分嘛?!?
    “對了,剛剛說到什么地方了?”
    劉助理提醒說:“廳長,說到左副司長明天才會趕來?!?
    茍新權(quán)點點頭:“對。”
    “我們來猜一猜吧,明天左副司長趕來后,他會說什么呢,大家都發(fā)揮想象,都開開口呢?!?
    那位四十余歲的中年男人說:“肯定是問好,說大家好,我來遲了。”
    他是北遼省文旅廳產(chǎn)業(yè)發(fā)展處的處長,名叫郝昌意。
    聽到郝昌意的回答,茍新權(quán)搖了搖頭:“你這回答太沒水平了?!?
    “也難怪,你四十多了,也還只是一個處長?!?
    郝昌意聽到這話,面子有些掛不住。
    可沒辦法,茍新權(quán)畢竟是副廳長,職務(wù)級別高他一級呢。
    這時候,樂西省文旅廳產(chǎn)業(yè)發(fā)展處的處長徐高明問:“茍廳長,那你說說,明天左副司長到了后,會怎么說?”
    茍新權(quán)點燃了一根煙,笑著說:“讓我猜啊,他開口第一句話就會強調(diào)說,同志們啦,因為部里面工作忙,任務(wù)多,所以我來晚了,讓大家久等了……”
    說完,看著眾人,問:“怎么樣,我這個猜測怎么樣?”
    韓建云臉色是直發(fā)白。
    他站在左開宇身旁,時不時就盯著左開宇,想看看左開宇是什么表情。
    他發(fā)現(xiàn)左開宇神情很自然,仿佛茍新權(quán)所講的左副司長不是自己一樣。
    郝昌意說:“茍廳不愧是茍廳?!?
    “我確實沒有水平,沒猜到這句話啊。”
    茍新權(quán)哈哈一笑:“看來,都認可我的猜測啊?!?
    說完,他看著左開宇,問:“這位秦泰同志,你覺得呢?”
    左開宇笑著說:“茍廳長,我覺得你不是猜得準?!?
    茍新權(quán)眉頭一挑,盯著左開宇,問:“哦,你還能猜得更準嗎?”
    左開宇趕忙搖頭,說:“茍廳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這不是猜得準,你這番話,就是明天左副司長要講的話?!?
    “明天是學習交流開始的第一天,左副司長才從京城部里趕來,他其實算是遲到?!?
    “這遲到了,肯定是需要理由的,否則無法服眾嘛。”
    “想要服眾,那只能說部里面的工作忙,任務(wù)多,因此才遲到,來晚了一天?!?
    “茍廳長,我這個分析沒錯吧?!?
    茍新權(quán)哈哈一笑,他直接拍了拍左開宇的肩,說:“還是秦泰同志思維活絡(luò)啊,這一點就通啊?!?
    隨后,他掃了其他人一眼,給出他的預(yù)測,說:“就憑秦泰同志這幾句分析,十年后,他必定會是廳級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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