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鴻調(diào)侃,“喜歡我,依戀我,就是不愛我。”
    白忱雪-->>微惱,這道士怎么這么較真?
    喜歡加依戀,已經(jīng)無敵了啊。
    喜歡加依戀,可不就是愛嗎?
    荊鴻語氣幽怨,“我知道了,你喜歡我,依戀我,可你愛的仍然是你的白月光?!?
    白忱雪伸手去擰他的嘴,“荊十九,你再提白月光,我就撕爛你的嘴!”
    二人遲遲不下樓,白寒竹派了白忱書上來打探。
    白忱書說二人在樓上看書。
    白寒竹不信,看書能看那么長時(shí)間?
    他躡手躡腳摸到樓上,將耳朵貼到門縫那兒,聽到兩人在屋里說說笑笑,說的什么聽不分明,只聽得十九。
    荊十九。
    荊鴻在家排行老二,應(yīng)該叫荊二才對。
    他以為荊鴻,姓荊,名鴻,道號十九,心想好奇怪的道號,茅君真人、無涯子、宗衡子,這樣的聽起來才像正經(jīng)道號。
    他抬手敲門,喚道:“小雪、阿鴻,晚飯做好了,下樓吃飯?!?
    荊鴻早知門外有人偷聽,“雪蜜桃”之后,就不再撩白忱雪了。
    白忱雪應(yīng)了一聲。
    她羞赧地埋怨荊鴻:“都怪你,不知我爺爺聽沒聽到?”
    荊鴻道:“放心,我知道他什么時(shí)候來的?!?
    白忱雪眼中閃過崇拜的亮光。
    她覺得荊鴻簡直就像為她量身打造的一樣,身手高強(qiáng),和她體質(zhì)互補(bǔ),幽默風(fēng)趣,家人疼愛她,他家中也沒有太多的規(guī)矩。
    除了愛挖坑,幾乎沒缺點(diǎn)。
    可是他若不挖坑,她興許還在顧楚帆的牛角尖里鉆,一直郁郁寡歡,愛而不得。長此以往,或許她終年到不了四十歲,就香消玉殞了。
    她雙手交握,合于胸前,閉眸默念。
    荊鴻捏捏她紅紅的耳垂,“雪蜜桃,你嘰嘰咕咕在念什么?”
    白忱雪睜開眼睛嗔道:“你正經(jīng)點(diǎn)?!?
    “沒事,爺爺走了?!?
    “我在對我媽說,我很開心,讓她在天之靈放心?!?
    荊鴻想到國煦,國煦的殘魂養(yǎng)在茅山。
    等他和白忱雪結(jié)婚前,他得帶著她回茅山一趟,告訴他,這一世,他會把白忱雪照顧得好好的,讓她變得健健康康,壽終正寢,不再受任何傷害。
    那樣國煦才能安然放下一切,安心去投胎。
    白忱雪去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用涼水把臉上的紅氣褪褪。
    等她臉色接近正常,二人下樓。
    吃至一半,白忱雪看向荊鴻,“吃完飯,我陪你出去買些登山裝備,穿得暖點(diǎn),別受寒了,大雪封山找醫(yī)院都難?!?
    荊鴻點(diǎn)頭,抬手按著左胸口,語氣夸張,“雪雪這么愛我,真讓我感動(dòng)?!?
    白寒竹和白忱書對視一眼。
    他們家人從來沒如此直白地表達(dá)過感情,今天算是長見識了。
    白忱雪臊得埋頭吃飯。
    用完餐后,白忱雪和荊鴻開車出門。
    白寒竹對白忱書道:“這小子,皮得很。他道號十九,不知有什么意義?難道他在茅山新一代弟子中排行十九?不對啊,他好像在新一代弟子中排行老二?!?
    白忱書也參不透。
    白寒竹好奇心挺重的。
    拿起手機(jī),他撥通茅君真人的手機(jī)號,道:“老茅啊,荊鴻,道號十九,是不是他有十九種本領(lǐng),所以道號十九?”
    茅君真人尷尬一笑。
    不知該怎么回答。
    臭小子,怎么什么都往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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