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仍舊處于呆滯中,聞下意識點點頭。
陸讓牽著商蕪離開。
他們剛出大門,迎面撞上周母。
周母怒氣沖沖,瞪著他們,露出不敢置信的震驚眼神。
“怎么回事?他們把你放了?”
商蕪還沒說話,陸讓已然將她護在身后,眸光冰冷沒有溫度。
“她不是你能動的,案子撤銷了,你不必再上訴法院,沒用?!?
周母僵?。骸澳?,你到底是誰,怎么會有這么大的權(quán)利!”
她不能接受地搖搖頭:“不,我這邊有真憑實據(jù),就算你能壓下來,我也可以找媒體曝光,把熱度鬧大……”
陸讓眉眼冷淡,打斷她:“你沒有這個機會,沈眠和那幾個保鏢供認不諱,他們已經(jīng)和商蕪撇清關(guān)系,她對此事,毫不知情?!?
“什么?!”周母搖搖欲墜。
陸讓沒有再理會她,拉著商蕪走到車邊,將車門打開。
商蕪坐進去,看到陸讓又走到周母面前,低聲說了幾句什么。
周母的身體顫抖得越來越厲害,整個人都處于極度的恐懼當中。
她越來越不知所措,臉色煞白,只能眼睜睜看著陸讓坐進車里,緊貼著商蕪一聲令下。
“開車?!?
司機踩下油門,雷薩克斯揚長而去。
車廂一瞬安靜,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聽得見。
商蕪靜靜注視著眼前的男人,此刻說不清楚心里的感覺。
這七天處理周詞的事,還要協(xié)助商云深快速熟悉公司業(yè)務(wù)。
她沒有那么多的心思分在皖湖,分在陸讓身上。
可夜深人靜想要睡覺的時候,商蕪閉上眼睛就是陸讓的臉。
越想越思念,越擔心他被陸政拘著,沒辦法出來找她。
現(xiàn)在事實證明她多慮了。
陸讓會出現(xiàn)在每一個她遇到麻煩的時刻,從來不曾缺席。
“你把家里的事解決好了嗎?”
陸讓像是沒聽到,忽然俯身抓住她的纖細小腿。
商蕪微怔,腿就被他放置在他的腿上。
她今天穿著長風衣,里面是件長裙。
陸讓拉下車座之間的擋板,直接將商蕪的長裙推上去,一直到大腿根安全褲那兒。
商蕪深吸一口氣,有些僵硬。
陸讓似乎沒有察覺她的緊張,大手探向腿的內(nèi)側(cè)。
灼熱溫度燙得商蕪更加緊繃,她搭住陸讓的手,臉有點紅。
“你干什么?”
陸讓已準確無誤摸到她的傷痕,檢查傷口恢復(fù)情況。
“這樣摸疼不疼?”
商蕪腦子嗡了一下,尷尬又害羞地咬著唇瞪他。
可以想象,前排車座上的司機聽到這話,會誤會成什么樣。
“不疼。”
她推陸讓的手:“你別……”
陸讓忽然抬頭,吻住商蕪的唇,手將衣裙拉下去,順勢掐住商蕪的腰,抱坐在懷里。
商蕪呼吸微滯,坐在他身上。
四目相對,短短一周的思念深如大海。
這個姿勢,她比陸讓高一些。
商蕪雙手托著陸讓的臉,能感受到他清晰的下頜線,喃喃道:“你好像瘦了。”
陸讓順勢抱著她靠在座椅上,啞聲道:“想我嗎?”
商蕪的唇落了下去,呼吸交錯糾纏。
車水馬龍的紅綠燈下,他們在車內(nèi)接吻,擁抱,十指相扣,心口漸漸變得滾燙……
車停到在商家門口。
是棟別墅,有些年歲了,裝修從外頭看就極為考究,可見住在里面的主人家風格大氣沉穩(wěn)。
這本來就是商家人生活的地方。
周詞在商家沒落之后,把這棟別墅買了,卻從來沒和商蕪說話。
商蕪還是清理資產(chǎn)的時候,無意間發(fā)現(xiàn)的。
前幾天商家人都住在商蕪的那棟公寓里,這兩天別墅重新打掃了,他們才搬進來。
商蕪沒想到陸讓在皖湖待著,一出來就知道商家人如今的住址。
她愣了下,呼吸微喘,紅唇被陸讓親得愈發(fā)飽滿。
“你怎么把我送這兒來了?我還是獨居,不和爸媽他們住?!?
她現(xiàn)在太忙,作息很亂,不想爸媽擔心她身體,還是自己住方便。
陸讓勾唇,還握著她的腰:“知道,但我想去拜訪他們?!?
說到這個,他眸光微暗,語氣頗有些幽怨:“你也該給我個名分了吧?!?
商蕪心口一滯,莫名想到哥哥說的話。
他說母親現(xiàn)在沒反對她和陸讓在一起,是不知道陸讓還是玉家人。
“走吧,我?guī)Я撕芏喽Y物?!?
陸讓將商蕪抱下來,吩咐司機:“把后備箱打開?!?
商蕪眼神閃爍,拉住他的手腕。
“等等,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陸讓動作一頓,目光漸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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