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我為什么要毒殺他?”
    馮奇正氣得不輕,習(xí)慣性的擼胳膊挽袖子,想要?jiǎng)邮帧?
    葉戈羅夫警惕地往后退,“你想干什么?”
    “你放心,老子不打你,老子是個(gè)講道理的人?!?
    葉戈羅夫一臉警惕,馮奇正的表情怎么看都像是一副想要弄死他的樣子。
    馮奇正怒道:“你憑什么說人是老子殺的?說清楚,不然我把你腦瓜子扭下來?!?
    葉戈羅夫:“”
    說好的講道理呢?
    “因?yàn)橥硌邕^后,只有你們跟我家王子見過面,而且還交過手,不是你們是誰?總不能是我家王子自己服毒吧?”
    馮奇正反問:“為什么不能?尤里殺了敖登日樂,欣慰心虛,心理承受能力不行,所以服毒自殺,這有什么問題嗎?”
    “不可能?我家王子深受沙皇器重,根本不可能服毒自殺還有,你憑什么說敖登日樂是我家王子殺他,他跟敖登日樂無冤無仇,你這么說有證據(jù)嗎?”
    “那你他娘的說我殺了你們王子有證據(jù)嗎?”
    “有,晚宴回來,只有你們”
    “你給老子閉嘴,你個(gè)老東西,一口咬住屎粑粑,用油麻花都不換是吧?來來回回就這一句?!?
    寧宸眉頭微皺,道:“別吵了,找仵作來驗(yàn)尸,看看他中的是什么毒?”
    說著,目光落到地上的碎片上。
    剛才尤里被馮奇正扔出去砸在桌子上,將桌上的東西都撞到了地上。
    空氣中,除了血腥味,還有一股酒味兒。
    “赴宴回來后,有人給尤里送過酒?”
    葉戈羅夫怔了一下,點(diǎn)頭說道:“是,宴會(huì)上根本沒吃東西,回來后王子很餓,就讓武國的人準(zhǔn)備些吃的,酒是最先送來的酒我仔細(xì)檢查過,沒有問題!”
    “那食物呢?”
    “可能是因?yàn)榘降侨諛返乃?,食物到現(xiàn)在也沒送來?!?
    寧宸沉聲道:“兩件事,立刻找御醫(yī)來,檢查酒水有沒有問題?第二,你還記得那個(gè)送酒的武國人長什么樣嗎?”
    葉戈羅夫表情猶豫。
    “怎么了?”
    “實(shí)不相瞞,武國人在我眼里,都長得差不多?!?
    這很正常,武國人看沙國人也一樣,都是身材高大,體毛旺盛,五官立體,長得都差不多。
    正在這時(shí),外面突然一片嘈雜。
    一個(gè)沙國士兵跑了進(jìn)來,對(duì)葉戈羅夫嗚哩哇啦的說了一大堆。
    只見葉戈羅夫滿臉震驚。
    不等寧宸問,何元楓主動(dòng)翻譯:“王爺,其他幾個(gè)國家的使臣都死了!”
    寧宸大吃一驚!
    他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有人貌似在下一盤大棋。
    各國使者都死了最重要的人物,這可不是小事。
    就比如尤里,深受沙皇器重,如今死了,沒有一個(gè)滿意的交代,沙皇怎么可能善罷甘休?
    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死的可不僅僅是一個(gè)尤里,而是很多個(gè)跟尤里一樣重要的人。
    “老馮,你去查一下,其他使者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