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春風一拱手,當即閉嘴不。
朱恭枵一指田川昱皇吩咐道:“你繼續(xù)說?!?
“殿下,松浦棟今日上午,就已經(jīng)率領船隊和麾下的武士、兵馬返回了平戶城?!?
“松浦棟的意思,他無意和大明為敵,希望大明可以保證他的地位和權益?!?
田川昱皇說完后,朱恭枵和朱常e兩人對視一眼,朱恭枵開口問道:“這個松浦棟有多少兵馬?戰(zhàn)力如何?平戶藩又有多少人口?”
田川昱皇眼角的余光,看了眼站在那里的趙春風,見其沒有開口樣子,這才回道:“回兩位殿下,平戶藩石高六萬三,領地內(nèi)有武士三百人,足輕一千兩百人,水軍兩八百人,各色船只六十五艘,馬隊六十人?!?
聽到平戶藩只有兩千多兵馬,朱恭枵和朱常e兩人臉上,都露出一絲輕松的神色。
田川昱皇繼續(xù)道:“至于領地內(nèi)的人口數(shù)量,據(jù)草民所知應該在四萬人左右。”
“其中直轄領大約在三萬人,各家臣的封地人口大約在萬余?!?
田川昱皇說完后,朱常e皺眉道:“這人口也太少了,莫說是一個縣,就是大明一個大一些的鎮(zhèn)子都比這里人口要多。”
田川昱皇苦笑道:“殿下,平戶藩的領地相對要貧瘠一些,領內(nèi)適合耕種的土地并不是很多?!?
“不過,平戶藩海貿(mào)很是發(fā)達,朝鮮、中原、西洋人都會來這里進行貿(mào)易?!?
朱常e眸中精光一閃,不再多。
朱恭枵輕輕點了點頭,目光落在了趙春風身上。
“殿下,田川先生說的大體都差不多。”
“至于松浦棟是不是真心棄暗投明,臣還需要時間驗證?!?
田川昱皇聞,趕緊出保證道:“兩位殿下,草民可以保證,松浦棟一定是真心投誠,還望殿下明察?!?
“呵呵,翁先生不用著急,就算那個松浦棟心懷異志,我等也不會在意?!?
朱恭枵有說這話的底氣,這次東征,光是他們周王府,就帶了整整一個衛(wèi)的護軍,加上潞王府的一個衛(wèi),整整一萬多人,就這還不算水師的數(shù)千人。
這么多人,又都裝備精良,就算是松浦棟想要做些什么,那又如何?
略一思忖,朱恭枵對田川昱皇吩咐道:“你回去告訴松浦棟,讓他的船只解除武裝,聽在港口,不要擅動,準備迎接大軍登陸?!?
“草民遵旨!”
田川昱皇垂首領命。
朱常e忽然開口插了一句:“提醒他不要有什么小動作,不然……”
“是,殿下?!?
田川昱皇再次應道。
“趙百戶,你和他一起?!?
朱常e還是有些不放心,又對趙春風吩咐了一句。
“臣遵旨。”
兩人走后,朱恭枵對朱常e問道:“潞王叔,你是擔心這個松浦棟假意投誠?”
“那倒不至于,就是想著小心無大錯?!?
“倭人卑劣,不可輕信,世子也當謹慎一些才是?!?
朱恭枵一愣,旋即躬身道:“侄謹記王叔教誨?!?
兩個時辰后,天色徹底的黑了下來,朱恭枵和朱常e兩人,在松浦棟等一干平戶藩家臣的恭迎中,終于登上了陸地。
“外臣平戶藩藩主,壹岐守松浦棟,恭迎上國親王殿下,恭迎世子殿下?!?
松浦棟跪在地上,以頭叩地,恭聲喊道。
身后的家臣、武士,也都紛紛跪地。
朱常e和朱恭枵兩人,皆是一身緋色武弁服,在一眾親兵的簇擁下,來到了松浦棟面前。
朱常e抬手虛扶道:“卿且免禮?!?
聽完田川昱皇的翻譯,松浦棟這才起身,學著大明的禮儀躬身道:“謝二位殿下?!盻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