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此刻與電視上那個刻板嚴肅的面貌有些不通......具l不通在哪里也說不上來,但林源莫名的就是感覺有些怕他。
“是的,我愿意配合。”林源咽了口口水。
雖然說要配合,但我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啊喂,就連名字也是你剛剛才告訴我的。
從他們的手段來看,自已或許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遭到審訊了,只是一直沒有吐露什么,讓他們已經(jīng)沒了耐心。
不......如果自已剛才那位獄友說的沒錯,那或許不是沒有吐露,而是真的不知情才對。
“這個人,你認識嗎?”
老警察拿出一張照片,林遠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自已的通窗獄友。
“認識......”林源猶豫了一下后說道:“不過是剛剛在牢房里才認識的?!?
“我操!啊?。。。。?!”
沒有一句多余的廢話,一陣刻骨的疼痛傳來,林源低頭一看,指甲縫里被插了一根......繡花針?!
開什么玩笑啊......你們在干嘛啊......
劇烈的疼痛使得他瘋狂掙扎起來,想站起來卻又扯動到了手銬,立刻傳出一連串的金屬碰撞聲。
“別動!”
“老實點!”
林源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已的身后居然還有兩個人,他們一左一右的將他死死按住。
“陳淵,我給過你很多次機會了,希望你能端正態(tài)度,好好配合我們的調(diào)查。”
鄭春元面色嚴肅的再次伸手指了指照片:“這個人,你認不認識?”
“認......認識?!绷衷匆е?,額頭上的冷汗已經(jīng)流了下來。
疼。
疼的快要暈過去了。
你們到底在干什么啊......
“他叫什么名字?”鄭春元問。
“我......我不知道,呃啊?。。。?!”
指縫里的那根針,再次往里推移了幾分。
“我真的不知道,你......你告訴我,你告訴我我就知道了??!”林源大聲叫喊。
放在現(xiàn)實中他可能還會猶豫一下,但這里是夢境啊......
完全沒有承受這份痛苦的必要。
他特么是真不知道啊。
鄭春元皺起眉頭,刻板嚴肅的臉上露出思索的神情。
“他叫王景霖,這下記住了嗎?”
林源急忙點頭。
鄭春元再次指向照片:“他叫什么?”
“王景霖?!?
話音剛落。
林源的腦海里立刻傳出一段聲音。
“請幫助王景霖,他能更好的協(xié)助完成主線任務(wù)。”
在聽到這段話的瞬間,林源的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
真想把你這塊狗碑的石灰都給你揚了?。?
我都這樣了,還怎么幫他?
“那么,下一個問題,案發(fā)當(dāng)晚,你有沒有去過江衍二中?”
鄭春元再次問道。
林源覺得,他問話的方式很有問題。
這種時侯,難道不是應(yīng)該問,案發(fā)時你都去過哪些地方嗎?
像這樣拋出問題的話,自已只要回答是與不是就可以了啊。
林源渾身顫抖,害怕的情緒已經(jīng)到達了。
“我,我沒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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