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又道:“琛兒既然-->>已經(jīng)退了私塾,看來是要抓緊給他再請個夫子了。”
老四和琛兒相繼去了青云書院和私塾后,之前的夫子已經(jīng)進(jìn)了其他府里授課去了,這時候只能再另尋。
琛兒要文武都學(xué),裴驚蟄教授武藝,文這方面最好能請個大儒,真正有些真材實料的。
尤其是人品要貴重,要是找來個像崔忘年那種道貌岸然的假斯文,沒得把琛兒教壞。
往后琛兒可以半日習(xí)武,半日習(xí)文。
宋今瑤想著,一會兒到了燕府,這事問問大舅母和小舅舅有沒有推薦的人。
宸啟國也會有些世家公子是自小不入私塾和學(xué)院的。
只單獨請夫子在府內(nèi)教學(xué)。
只是獨自長期請夫子入府一對一授課,花費會高很多。
不過現(xiàn)在府里不缺銀子,既然琛兒想留府,她倒也不是供不起。
白霜插話:“夫人,奴婢聽白芷說,五少爺已經(jīng)自己給自己找好了夫子,是裴大人給引薦的?!?
“”宋今瑤驚愕。
是她最近對小兒子太忽視了嗎?
她怎么不知道什么時候琛兒有這般本事了?
還有,琛兒什么時候和裴驚蟄這般熟的?
宋府。
蘭雪院
宋琛之前跟三哥宋慕白學(xué)過一段時間的功夫,有些底子在。
但他覺得三哥的招式多半都是自保,可他想學(xué)的是那種能一刀致命的殺招。
裴大人按時來府后。
宋琛小大人似的挺著胸脯,直接開門見山。
“裴大人,咱們說好了,要我拜你為師可以,但我要學(xué)的絕不是那些花拳繡腿,軟綿綿的功夫,你還答應(yīng)我,只要我學(xué)好功夫,大理寺辦案的時候就會盡量帶上我,可要說話算數(shù)!”
“欸你個小孩”
晏青聽不下去了,想說多少人求著我家大人當(dāng)師父,大人都沒答應(yīng),這小屁孩還講上條件了!
但話沒說完,就被自家大人一個眼風(fēng)掃過來,閉了嘴。
“那是自然?!迸狍@蟄挑眉:“只要你能吃得住苦!”
“那當(dāng)然,既然我有習(xí)武的決心,就一定是做好了吃苦的準(zhǔn)備?!彼舞∨闹靥疟WC。
一個時辰后。
陸琛腿肚子打顫,被小廝攙扶進(jìn)屋。
裴驚蟄嘴角輕扯,轉(zhuǎn)身離府。
上馬離開的時候,宴青撓著腦袋問:“大人,您之前總讓小的去私塾給表少爺送洗冤錄書冊,就是為了勾起宋小少爺對破案的興趣,引得他來找您拜師?”
晏青覺得自己有點真相了。
怪他腦子笨,這時候才轉(zhuǎn)過彎來。
大人真是老謀深算,做了宋府小公子的師傅,往后豈不是能光明正大的勤來宋府了?!
可是
“大人,小的聽聞你今日剛進(jìn)宋府,宋夫人就從后門溜了,聽說是去了燕府。”
“大人?您猜,宋夫人是不是在躲著您?畢竟上次在燕府門口,宋夫人對您的態(tài)度挺冷漠的。”
“大人,您上次把帕子落在了宋府,會不會是宋夫人看到,猜到了您的心思,才躲著您的,這叫不叫間接拒絕?”
晏青找死的說著。
一旁的宴玄都為他捏了把汗。
還真是什么大實話都敢說!
“晏青!”裴驚蟄板著臉。
“小的在?!?
“回去后,罰你圍著裴府,負(fù)重跑上五十圈!”
“?。俊?
宴玄過去,同情的拍了拍晏青的肩膀。
“該!”
那邊,裴驚蟄上了馬,目光幽深地看了眼宋府大門。
躲著?
無礙!
他本也沒想現(xiàn)在就怎樣,能偶爾看到就滿足了。
忽地想起最近京城暗涌,他低聲吩咐著宴玄:“越國使臣要到了,然北疆細(xì)作還未能清理干凈,你點幾個人,暗中保護(hù)宋府?!?
“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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