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勤和李剛是在團(tuán)購公司碰的頭,聽完整個過程,他也不得不佩服倪老的手段。
“倪老可是說了,你別想著當(dāng)甩手掌柜?!?
趙勤苦笑,“不是我想當(dāng)甩手掌柜,術(shù)業(yè)有專攻,我要是在自已不懂的領(lǐng)域瞎插手,才是最大的不負(fù)責(zé)任。”
“接下來忙什么?”
“回家啊,一出來就十來天,我老婆還懷著孕呢,再不回去,我兒子又該不認(rèn)識我了?!?
李剛輕嗯一聲,“我呢,接下來怎么安排?”
“暫時你就在京城多待段時間吧,阿廣過兩天也會過來,一是no集團(tuán)那邊,咱讓的絕,就得防著那幫人狗急跳墻,
再有盛總這邊,你也得多幫幫忙?!?
李剛出奇的沒有回懟,而是說起了另外一件事,“若男有心把公司總部也遷到京城來,你覺得怎么樣?”
“她說了算,不過在我看來,不論是從管理角度,還是供應(yīng)鏈方面考慮,這都不是最優(yōu)的選擇?!?
“靠,那你還說她說了算?!?
“她執(zhí)意要遷,我當(dāng)然不會說什么。”
玉石或黃金方面的生意,趙勤真不覺得京城比廣市有哪些便利,最大的玉石交易市場在四會,
而黃金交易最大的雖在滬市,但深市的影響力也不容小覷。
“對了,晚上去阿柯家吃飯,要不一起?”
李剛搖頭,“今天算了,我腦子有點亂,得回去好好思考一下?!?
“是想讓馮若男幫你分析一下吧?!?
李剛翻了一下眼皮,“咋的,你羨慕我有一個精明能干的老婆?”
趙勤輕呵一聲,“剛子,你知道為什么原始人出門都帶一個棒子,碰到心儀的女人上去就是一棒子?”
“廢話,把人敲暈好辦事唄?!?
“除了用棒子敲,還有更好的辦法啊,比如說捆起來對吧,而且棒子說不準(zhǔn)能敲出后遺癥來,一次兩次就算了,為什么很長一段時間他們也不變通?”
“是哦,為什么?”李剛也被引起了興趣。
“因為敲傻了才好讓好婆?!?
李剛愣了愣,片刻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瞎雞八扯,改天見到阿雪看我不告訴她,你丫的娶她就是看中她傻。”
“嘿嘿,我老婆不一樣,該傻的時侯她會傻,該精明的時侯可比我精明,就怕某些人的老婆,該傻的時侯也不知道傻一點,
把自已男人口袋的零花錢,算得比公司財務(wù)還清楚?!?
李剛大怒,“趙勤,從今天開始,我和你丫的割袍斷義?!?
“本就沒有義,斷個毛?!?
“你…你…”
“行了別生氣,等一下給你轉(zhuǎn)一個億用來收酒?!?
“兩個億。”李剛咬牙切齒。
“那不行,地主家也沒有余糧啊?!?
兄弟倆扯了會閑篇,瞅著時間差不多,便各忙各的了,
趙勤上車后,突然就窩在了車后座,對前邊的陳錢二人訴苦道,“累啊,你們說我為啥要給自已惹這么多事,我就該出海打漁,沒事在家閑著,
讓男人難,讓個首富男人更難,讓個有上進(jìn)心和責(zé)任心的首富男人難上加難?!?
前邊二人會心一笑,誰也沒搭理他偶爾產(chǎn)生的無緣無故地抱怨。
不過片刻,他又坐起,“你們說酒店要是賣了,我是不是該在京城買個車,平時用車總不能老找阿柯借吧。”
“是該買一輛,阿勤,要不你買個猛禽吧,那玩意帶勁?!卞X必軍道,他比陳勛更喜歡車,而且就喜歡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