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重色輕友的家伙,行了,你忙你的。”
撂了手機(jī),趙勤洗了個澡,中午隨便在酒店里對付了一口,“下午我有事,勛哥跟著我,你們自由活動…”
想了想,對在遠(yuǎn)處不時注意這邊的老秦擺擺手。
“趙總,您說?!?
“找個有衣品的姑娘,我有事?!?
秦越撓了撓頭,轉(zhuǎn)身出去,片刻帶了一個挺漂亮的姑娘,顯然,他是會錯了趙勤的意,
趙勤也無所謂,接過自已的包,從里面拿出三萬塊錢,“美女,麻煩您個事,帶他們?nèi)ベI兩身衣服。”
“阿勤,我這挺好?!闭录沃驴戳艘谎凵砩希线m啊。
“老章,港城那邊本來就有點(diǎn)瞧不上我們內(nèi)地的,咱就要適當(dāng)?shù)陌b自已?!?
這話說得有些違心,因?yàn)楝F(xiàn)在的趙勤壓根不會太在意他人的目光,之所以這么說,還是想著讓兩人別推辭。
“阿勤,我就不用了?!卞X必軍道,他經(jīng)常跟趙勤外出,陳雪幫著買了不少。
“隨便你們,反正這錢下午要花了。”
安排好后,陳勛開著車二人直奔余家,這次他可是未約即至,所以家里的保姆見是他后,還愣了愣,“阿勤,先生沒說你今天要來???”
余家的保姆是余母老家的遠(yuǎn)房親戚,趙勤只知道她姓鄭,“嬸子,我余叔在家嗎?”
“先生在家,快點(diǎn)進(jìn)來吧?!?
不等他進(jìn)入正廳,余父就已經(jīng)走了出來,見是他面上笑意浮現(xiàn),“咋還搞起突然襲擊了?”
“阿柯說您在家,我就直接過來了?!?
進(jìn)了正廳,原來余父今天還有其他客人,而這個客人趙勤也認(rèn)識,古玩店的老唐,
“喲,唐叔也在。”
“阿勤來了?!?
余父對跟著一起進(jìn)來的陳勛道,“勛子,隨便坐,跟自已家一樣。”
陳勛來的次數(shù)不少,應(yīng)了一聲便坐到了一邊的單組沙發(fā)上。
“柯子說你還有三天才過來,咋來得這么快?”
“家里沒啥事,我就提前來了?!壁w勤有些不好意思,不知有沒有打攪到余唐二人,
余父根本沒把他當(dāng)外人,指著他拿的一個小盒子,“給我?guī)У?,啥玩意??
“您知道上次我們出海,撈了一截子海柳,我讓何老先打磨了一個煙斗,就想著帶來給您玩。”
余唐二人都頗感興趣,余父打開盒子拿出來,只見煙斗不足一拃之長,全身呈赤紅夾褐色,紋路非常漂亮,
在煙鍋的位置,用金屬鑲的邊。
“喲,還是血柳,這可不便宜?!崩咸企@奇,又問道,“海柳多大,能成大材嗎?”
所謂的能成大材,就是能讓大點(diǎn)貨的意思。
“能出手鐲,旁枝可以再讓幾根拐?!?
“那得好幾千年了啊。”老唐感慨一句。
余父摸了摸鑲的金屬邊,“純金的?”
“嗯,沒幾克?!壁w勤笑著應(yīng)了一句。
“有心了?!庇喔感χ唤o老唐,顯擺的道,“今天還真是好日子,啥好貨都讓我碰著了。”
老唐附和著笑道,“這心意可比這件本身值錢?!?
余父一聽,樂得哈哈大笑,一指趙勤,“自家孩子,沒啥客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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