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這事別和他人說,他們被召回了。”
“那咋還要說回來保護你?”
“就是因為要保護我,所以被召回了,上邊可能認為,我現(xiàn)在所讓的事,會引起國內(nèi)外一部分人的算計?!?
說到這里,趙勤笑了笑,“東哥,沒想到我有一天能混到國家給配安保吧?”
陳東沒有笑,反而是一臉的慎重,“這么說,真有危險?”
“現(xiàn)在說還太早了,不過一旦有了成績,那幫科研人員比我可更危險,到時針對我也沒意義,所以問題不大?!?
隨即他又懊惱了起來,“東哥,可能再過兩年,我要出趟國都不容易了。”
“那咱就安生在國內(nèi)待著,阿勤,錢是賺不完的?!?
正說著,老道在王家聲的陪通下,也來到了碼頭,“船呢?”
“還沒靠岸?!?
老道看了眼不遠處的天勤,“走,帶我去廠子里逛逛,聽說里面還有美人魚是吧?”
趙勤掏出手機撥給了大玉,老道還沒到門口,大玉就急忙的迎了出來,“先生,您現(xiàn)在指導工作可不是時侯,已經(jīng)下班了?!?
老道咧嘴一笑,伸手在大玉的肩頭輕拍,“不錯,是個有福的,話說得也好,我純粹就是來看看,那個海牛在哪?”
“我?guī)?。您吃了嗎,要不我安排…?
“不麻煩,早就吃過了,倒是你,少熬點夜吧,適當喝點菊花茶,肝火偏旺,近期禁酒?!?
“哎,我聽您的?!?
“肝火旺則脾胃虛,久之擾人心智,亢奮難抑,得警惕。”
大玉老臉一紅,心想怪不得這段時間老是想去澡堂子,本以為是老婆久未來,敢情癥結(jié)在這。
等到老道逛了一圈出來,大船已經(jīng)開始卸貨,他看著趙勤穿梭于船工之間,跟每個人說笑,對著王家聲道,“看到了吧,人光有氣運還不行,得懂人心。”
“師父,小師弟的這一套我可學不會?!?
“不用學,你待人以誠,你小師弟也一樣,不過他與你相比,多了一絲功利。”
“小師弟也不…”
“并非錯處,你不必為他辯解,走吧,看來你小師弟今天又發(fā)財了,我們?nèi)タ纯?。?
兩人下船,趙勤正在和老貓說笑。
“阿勤,這一趟也是奇,凈跟蝦爬干起來了,捕了有三種蝦爬,都有近萬斤?!?
所謂的蝦爬,是本地對蟬蝦的統(tǒng)稱,蟬蝦共有8屬約50余種,在我國海域分布較常見的就有四種,
不管哪一種,因其都屬深海品種,且口味鮮美,所以價格都不便宜,
當然有一種例外,那就是海知了,那玩意在近海沙灘就能捕到,而且l型很小,沒啥肉,所以賣得便宜,
清蒸沒啥吃頭,倒是油炸之后很香。
“哈哈,蝦爬好,貴啊。對了,貓哥,這次捕到鯧魚了嗎?”
“每種都有,不過都是網(wǎng)中的雜貨挑出來的,沒有碰到魚群?!?
“沒事,我要的也不多,弄點給我?guī)煾竾L鮮?!?
“那足夠了?!崩县堊匀徽J識趙勤的師父,畢竟上次老道可是在碼頭攆著趙勤揍,見他走過來,趕忙打招呼,“先生?!?
“嗯,辛苦了,讓阿勤給你們漲工資。”說完,嘿嘿一笑,對于給徒弟挖了個坑,非常高興。
“師父,收入他們都有分紅的,這是咱這艘船的船長,人家也是船東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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