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尚昆與那個肥田對視一眼,這才道,“我們是來l驗冰捕的,我相信趙總應(yīng)該也是,我們帶了網(wǎng),你們也帶了,
我們就看哪邊一網(wǎng)的收獲多怎么樣?”
趙勤有點懵,這年頭買賣越來越好干了,居然還有這樣的好事,跟自已比漁獲,這是耶酥給這貨的膽子嗎?
“賭注呢?”
“很簡單,我們程總說了,如果我們僥幸贏了,趙總就在京城擺個十桌八桌,給他親自道歉,再叫一聲哥就行了?!?
趙勤了然,看來在得知他身份的第一時間,劉尚昆就給程越打了電話,
而程越顯然對會館里的兩耳光耿耿于懷,不難想到,如果那兩耳光傳出去,程越在京圈中面子可就丟了個干凈,
之所以現(xiàn)在冒險要和他賭,敢情是為找回面子。
“我贏了呢?”
“一樣?!?
趙勤皺眉,繼而一臉苦相,看了眼張哥,“張哥,那人很討厭,我真的不想要這樣的小弟,你說我賭還是不賭啊?”
張哥面上的笑容更苦,他搞不懂好好的l驗生活,咋就變成了這樣,
還有很簡單的一次沖突,怎么又演化到對賭上,且明顯雙方早先就有過節(jié)。
“行吧,雖然程越?jīng)]資格當(dāng)我小弟,但我還是賭了?!?
陳東、趙平亦或是阿和,在聽到對方要比捕魚多少時,就沒了興趣,更沒有勸趙勤穩(wěn)重的打算,
在他們看來,這世上就沒人比趙勤更有漁運的了。
“各位,我說雙方是不是冷靜一下,晚上我通知縣里,咱一起聚一下,有事好商量。”羅常慶肯定不希望雙方劍拔弩張,還想著把事圓過去,
只是顯然他的話份量不夠,雙方都沒有收手的打算。
“好,那就這么定?!眲⑸欣ヅ率虑橛凶?,第一時間敲定,
這一刻,趙勤倒像個反派似的,輕哼一聲,并沒有說什么。
“鮑兒,客人們都這么熱鬧了,我們也加個賭怎么樣?”帶著劉尚昆等人過來的,那個鮑司稱作金蛋的男人道。
“金蛋,你要怎么賭?”
“簡單,我賭我的客人贏,若是輸了,以后第一漁場,十年內(nèi)我們不再踏足,要是你們輸了,那么接下來十年你們就龜縮在第二漁場吧?!?
查干湖整l被劃分為兩個片區(qū),面積都差不多,但要論漁業(yè)的豐饒程度,第二片區(qū)是比不上第一區(qū)的,
所以鮑司聽完這個賭注,明顯的猶豫起來,
這不僅關(guān)乎著自已,更關(guān)乎著族人以后的收獲情況,兒戲不得。
“大哥,和他賭。”
“對,大哥,就算輸了,咱也不能輸在面兒上?!?
“怎么,鮑兒,不敢賭了?不敢的話,現(xiàn)在叫我一聲阿布就行,阿瑪我就饒過你這一回。”
“金蛋,你想當(dāng)老子阿布,也不看看自已的斤兩,好,我賭了,但愿你輸了之后,別跪下哭著耍賴?!?
金蛋和劉尚昆商量,鮑司也主動走到趙勤面前,
片刻,雙方約定,限定一千米網(wǎng),不限定區(qū)域,只要在查干湖就行,時間嘛,今天放網(wǎng),明天中午起網(wǎng)。
“羅主任,這次你就讓個見證。”劉尚昆道。
羅常慶本打算徹底擺爛了,反正事情無法挽回,這會聽說要自已當(dāng)見證,他都想哭了,憑什么啊,
你們這幫人玩就行,自已不想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