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大阪,一家私立醫(yī)院中,
一直瘋瘋瘨瘨的五條真三再度住院,雖然對于家族來講,他已經(jīng)毫無利用價值,但畢竟是五條氏的嫡系成員,
且他父親雖然不是家族的族長,但也是三號人物,影響力還是有的。
就在昨天,照顧五條真三的傭人沒注意,居然讓瘋瘨的他獨(dú)自跑了出去,結(jié)果在馬路上出了意外,被一輛轎車給撞了。
雙腿骨折,身l落地時頭部也受到重?fù)簦@一會依舊處于昏迷之中,
他父親五條東平眉頭微皺,坐在外間的休息椅上,微瞇著眼,眼神中帶著一絲兇狠,
作為父親,他當(dāng)然心疼自已的兒子,但有那么一刻,他也覺得,那輛車應(yīng)該直接把兒子撞死,也好過天天瘋瘨的過活,
恰在此時,一只手在身后拍到了他的肩頭,扭頭見到身后之人,他趕忙起身,“二哥?!?
來人正是五條家族現(xiàn)在的話事人五條向明,也就是他的兒子利用釣魚比賽尋寶,最終杳無音訊,連尸l都沒找見,
“真三怎么樣了?”
五條東平搖了搖頭,“還處于昏迷中,醫(yī)生說,其中一條腿粉碎性骨折過于嚴(yán)重,就算能恢復(fù),以后也是個瘸子?!?
“活著就好?!?
五條東平微愕,想到對方的兒子身死,本想安慰兩句,結(jié)果下一刻護(hù)士推開門,對著他喊道,“五條真三醒了,家屬在嗎,他說有事要說?!?
兩兄弟愣了愣,隨即快速進(jìn)了病房。
五條真三被包得像粽子一樣,裸露在外的臉也因?yàn)槟Σ?,腫得很厲害,
他的目光先看到自已父親,本能的露出委屈表情,當(dāng)看到自已二伯也來了,下一刻眼中居然沁出淚來。
五條東平微微一愕,“真三,真三,聽到我說話嗎,你怎么樣?”
“爸?!?
聽到這一聲爸,五條東平突然愣住了,好一會驚喜的一把按住病床上五條真三的的肩頭,“你認(rèn)識我了,你清醒了對不對?”
“東平松開。”
五條向明趕忙拉住他,在這么晃下去,侄子又得昏迷。
“爸,我清醒了,我什么都記起來了?!?
“哈哈哈,撞得好,這次撞得好啊?!蔽鍡l東平像是瘋了一樣,在那手舞足蹈的大叫著。
“二伯,我想起我是怎么出事的了,趙勤是個魔鬼?!?
說及正事,五東向明面上笑容消失,變得格外嚴(yán)肅,“東平閉嘴,聽聽真三如何說的?”
“二伯,趙勤可以就這么坐在海面上,還可以…對,還可以指揮海上的鯨魚,還有海獺,我是被鯨魚攻擊的,落水之下,又被海獺給纏上了,
我?guī)讉€護(hù)衛(wèi)也是被海獺拖入海底的,而趙勤就坐在海面上,沒錯,他就這么直接坐在水面看著我們一個個沉下去…,
爸,二伯,那是個魔鬼。”
五條東平懵了,極度懷疑自已兒子是不是真的清醒了,“真三,要不你先好好休息?”
真三也不顧傷口的疼痛,趕忙搖頭,“爸,二伯,你們要信我,我說的都是真的,堂兄肯定是趙勤下的黑手,他能指揮鯨魚,
而且是一群的鯨魚,堂兄在海上的船肯定是被鯨魚掀翻的,他…他…”
終于是理智尚存,并沒有說出被吞入鯨口的話,
但五條向明顯然已經(jīng)聽明白了,“真三,你可以對自已說的話負(fù)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