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后,平州一次公盤的成交額也才幾億至十多億不等,
而現(xiàn)在,有人居然在一天時間,收了一個多億的料子,當老童假作無意的將成交總額透露給朋友后,
整個玉石界都不淡定了,
參與的人,不禁驚嘆,原來自已交易的幾十上百萬,連人家收貨的一個零頭都不到,
而那些有事沒參與或者剛好沒好石頭的,聽到這個數(shù)額,無不捶胸頓足,多大的一塊肥肉啊,自已連點油腥都沒分得,
遠在瑞麗的玉石商人再度躁動起來,一個個想辦法聯(lián)系老童,
他們都想弄清楚趙勤的身份,即便不能邀請對方來瑞麗收石頭,只要對方還收,大不了自已這邊組團,拉著石頭送上門。
別說不劃算,只要拉去的一車石頭,收個一兩塊路費就有了,再多些必然有利潤,
最關鍵的是,這樣的豪客,誰不想認識一下,確定個長線合作關系。
但老童是多精明一人,想從他那套到有用的信息,根本不可能,至于說老馮,那更不可能的,
倒不是說老馮自私,他還真是為趙勤著想,明白這小子就是玩票的性質,真給了電話,那到時趙勤就有得煩了。
“你在干嘛呢?剛剛說話的是誰,我聽著是男人的聲音?!甭犕怖铮瑐鱽砹税⒀е紤械穆曇?,這婆娘也還沒起床呢。
“不是女人的聲音你就偷著樂吧,是阿柯,酒店房間有點緊張,我和他睡一間,我正在蹲坑呢?!?
“咦,真惡心,怪不得我聞著了一股味。”
“就你會扯,我還要再等幾天回去?!?
“我哥回來跟我說了,我在家挺好的,你別擔心。
這兩天顏姐經常帶著小妹過來玩,昨天小妹還跟小阿銘在地毯上打架了,可好玩。”
“大膽,阿銘居然敢打他的小姑姑,這小子找揍。”
“哈哈哈,那么小懂什么,你去忙吧,吳嬸在樓下叫我起床,要去散步了,過會你把要轉賬的明細發(fā)給我,我來轉。”
掛斷電話,趙勤起身擦了屁股,剛好阿柯推門進來。
“你去哪了?”
“還好意思問,到剛子那上廁所,剛子還問我,是不是他的廁所風水好些?!?
趙勤正笑著,手機再度響了,這次是老馮打來的,“阿勤,童會長安排車開始在裝石頭了,你選好要留下的嗎?”
“那個茶臺先不要動,其他的都可以裝車?!?
“茶臺?”老馮愣了愣,才反應過來,隨即語氣變得格外急切,“阿勤,你該不會用那塊茶臺對賭吧,那是塊夾生的料子,說白了還沒熟透,
我跟老唐昨天單獨標記了兩塊料子,要不你再看看?”
“馮叔,你就聽我的吧,我這還有事?!?
老馮不好再說了,畢竟是趙勤賭,不是自已,出于交情可以建議,但肯定不能幫對方拿主意,
不過他也沒放棄,掛了電話就打給了老唐,然后又跟余父嘀咕了好幾分鐘,
沒一會,趙勤的房門就被敲響了,“余叔,我和阿柯正打算下樓吃早餐呢。”
“阿勤,那塊石頭不熟啊。”老唐當先開了口,顯示出其內心的焦急,
趙勤不由得有些感動,說到底這次對賭發(fā)展到現(xiàn)在,已經和老馮跟老唐沒啥關系了。
不過他還真的不好解釋,突然心思一動,嗯,自已背后還有人可以背鍋,輕咳一聲,<b>><b>r>“唐叔,您或許不知道,我本就是道門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