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沒辦法,規(guī)則又不是不允許。
其實這把他的牌不錯,明面上是一張紅桃10,而暗牌則是一張紅桃j,兩頭搭的順子牌,而且還能博通花,
這種牌可以玩,但要說梭哈真不值當(dāng),畢竟博通花和順子的概率都比較低,而萬一趙勤的手上是一對呢?
思忖的時間不長,他就拿起明面的那張牌一扣,代表自已不跟。
“真沒意思?!壁w勤嘀咕了一句,翻開自已還沒看的暗牌,隨即又笑道:“原來是張方片5,還真不小?!?
聽他那略帶調(diào)侃的語氣,丹澤爾好險一口老血噴出。
其實趙勤本來就是這么想的,記不得什么時侯看過港城的一個賭片,好像星爺有演,最后的王者之局,張家輝就是這么玩的,
反正技術(shù)不如你,那就逼著對方賭運氣。
美女幫著把籌碼收回來,接著第二局開始。
這一次,丹澤爾明面上是一張方片a,而趙勤的是黑桃4,
猶豫了一下,丹澤爾推上三個一百萬的籌碼,趙勤搖搖頭,旁邊的美女還以為他不跟呢,結(jié)果又聽到了熟悉的那句,“梭哈吧。”
美女也認命了,二話不說將代表梭哈的牌子往上一丟,丹澤爾看著那牌子上的梭哈兩字,好險又一口老血噴出來,
太他么的能裝了,當(dāng)然他也能裝,但職業(yè)的素養(yǎng)告訴他,把所有的勝利押在一把勝率不高的牌上很不明智,
這次思忖的時間稍長,許久之后還是選擇了扣牌。
接下來事情就簡單了,不管是不是趙勤講話,他都是直接梭哈,然后丹澤爾棄牌,
好像陷入了循環(huán),趙勤的面上越來越輕松,丹澤爾的面上則越來越黑。
“喂,老丹,你再不跟的話,剩下的時間,你贏底可來不及了。”
時間過去40分鐘,這期間丹澤爾一把沒跟,趙勤贏了差不多有近20把的底,
正如他所說,如果再有幾把丹澤爾不跟,接下來就算趙勤把把不跟輸?shù)祝龠m當(dāng)?shù)耐涎狱c時間,到結(jié)束也是穩(wěn)贏了。
丹澤爾也明白這一點,但他郁悶啊,感覺自已有勁無處使。
又一把牌局開始,丹澤爾終于拿了兩張?zhí)炫?,一對a,這次他沒怎么猶豫便喊出了梭哈兩字,
倒不是說這是他的本意,但他明白自已不梭,對方也會這么干的。
趙勤看到對方扔出來的牌子,一豎大拇指,“不錯,終于上路了,那這把我…還是不跟了?!?
他慢悠悠的將牌給扣了。
丹澤爾雙眼瞪大,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趙勤會不跟,這一刻他就感覺自已兇猛的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記腔的怒火無處發(fā)泄。
明明是白人,這會都快進化成黑人了。
一邊的余伐柯咕唧笑出了聲,這丫的太壞了,不管能不能贏這個老外,但估計能把這老外氣出心理陰影,
以后估計有人給多少錢,也不愿意和趙勤再賭第二場。
又是一把,兩邊的明牌,丹澤爾的是一張梅花k,趙勤這邊是一張黑桃9,丹澤爾講話,猶豫了片刻,他下了五百萬,
趙勤笑看了他一眼,旁邊的美女習(xí)慣性的已經(jīng)將梭哈的牌子拿手里,“先生,扔進去嗎?”
“行聽你的,扔吧?!?
見到那張梭哈的牌子,丹澤爾終于浮現(xiàn)了一絲笑容,將自已這邊梭哈的牌子也扔了出去,
下一刻索性把自已那張暗牌掀開了,“趙,你終于還是上當(dā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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