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賓聽到這話,差點當(dāng)場氣暈過去。
自已這個兒子的政治嗅覺怎么差到這種地步了?
夏風(fēng)那是在針對他們?nèi)齻€的煤礦嗎?
那是在針對整個永安縣所有的私營礦主。
只不過是他們?nèi)齻€比較有代表性罷了。
查曾磊,那是因為曾廣民倚老賣老,認(rèn)為自已門生遍地,可以和夏風(fēng)來硬的,他的結(jié)果就可想而知了。
喬永利連這一點都沒看明白,還在幻想著找人托關(guān)系,就能躲過這一劫?
簡直不是一般的天真!
想到這,喬紅賓沉沉的嘆了一口氣道:“永利,我和你說過,永安縣的煤礦,最好不要再經(jīng)營下去了!”
“之前有過什么違法行為,都要深刻檢討自已,別總想著走捷徑了,張通光不可能幫你,也不可能給我這個面子!”
“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永安縣可能要出大事,你最好不要卷進(jìn)去,不然,連我也幫不了你!”
說完,喬紅賓便掛斷了電話。
他能說的,也只有這么多了,喬永利要是執(zhí)意不肯聽他的勸告,那他也無能為力啊。
就算他可以給張通光打電話,張通光又恰好賣了他這個面子,但夏風(fēng)就不能找別人來查嗎?
喬永利也只是一個副局長而已,總有他能力不及,或者搭不上關(guān)系的人。
到那個時侯,他又能去給誰打電話,找誰幫忙?
現(xiàn)在,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乖乖退出永安縣,把煤礦還給縣里,不然,三天兩頭查安全生產(chǎn),一年兩次人口普查的事件都有可能發(fā)生。
到時侯,三天兩頭的停工,你還是要把煤礦還回去的。
可那個時侯,就十分被動了。
這些話,他一方面不能明著說給喬永利聽,另一方面,就算他說了,喬永利要是不肯聽他的,他也無可奈何。
現(xiàn)在他只能希望喬永利讓個聰明人,別像曾磊一樣,到時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
另外一邊,喬永利放下電話之后,一臉愁容的看向了傅小海道:“傅哥,連我爸都說幫不了我們,難道真的要……”
傅小海輕笑了一聲道:“你以為,現(xiàn)在你還有第二條路走嗎?”
“姓夏的手段陰狠毒辣,可不是羅長英他們能比的,上次的教訓(xùn),難道還不夠,還想再來一次?”
“他這種人,是不能硬碰的,只能來軟的!”
說完,傅小海便讓自已的秘書,到市中醫(yī)的煙酒店,買了幾瓶好酒,又拿了兩條華子,才沖喬永利道:“走吧,去拜訪一下這位夏縣長!”
喬永利也只好無奈的跟著傅小海一起坐進(jìn)了車?yán)?,朝永安縣的方向趕了過去。
來到永安縣委大院對面的街道口,傅小海吩咐司機(jī)停車之后,才掏出電話,給夏風(fēng)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你好,我是夏風(fēng)!”
電話里,很快就傳來了夏風(fēng)的聲音。
“是夏縣長嗎?我是傅小海啊,不知道您今天下班之后,有什么安排沒有,如果方便的話,能不能與您共進(jìn)晚餐呢?”
傅小海十分客氣的說道。
夏風(fēng)想了想,點頭道:“好吧,地點你定,我今天五點鐘,準(zhǔn)時下班!”
說完,夏風(fēng)便掛斷了電話。
傅小海收起電話,又讓司機(jī)在整個縣城里轉(zhuǎn)了三圈。
永安縣實在太窮了!
連一家能入得了傅小海眼的飯店都沒有。
實在無奈之下,只好找了一家相對比較好一點的飯店,訂了一間包房之后,便將帶來的好酒好煙,都一起拿進(jìn)了包廂。